小心肝。
扑腾,扑腾,就跟在油锅里乱炸,乱炖一样。
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离傲天的眸子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一定要说?”她的眸好似干净的玻璃球,让离傲天不忍瞒着她,好似跟犯了多大的罪过似的。
“要。”离玉树重重的点头。
“不许生气?”离傲天又问,她阴晴不定的,一定要把丑话说在前头。
“朕是那种小心眼的人?”离玉树不由得送他一个玻璃球。
也是。
她的性子一向大大咧咧的。
“有过,一次。”离傲天眸内漠然,不敢有丝毫的神情,生怕被小玉树误会自己是在回味,他伸出一根长指,道:“娉柔,吻过本王的脸。”
小玉树歪着小脑袋,从上到下灼灼的看着离傲天的手指,好似再看一根金条似的,她顺着望上去,离傲天黑曜的眸好似黑宝石。
忽地。
她脸色大变,叉腰跺脚已经是铁板钉钉了,瞪眼嘟嘴也是预料之中的了,小暴脾气‘噌’的上来了,就跟那窜天猴似的:“好啊,皇叔,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才一次,才一次啊,就让你记得这么清楚,而且还记得是亲的脸,一定把这一次都埋藏在心里了是不是啊,想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味回味是不是啊。”
“……”说好的不生气呢?说好的不吃醋呢?
谁说男人的话若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女人的话照样是不能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