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
如同一个装满水的茶壶坐在没有碳火的火盆上,‘刺啦刺啦’的声音都没有。
劈开小腿儿的离玉树感觉全身都僵硬了,就跟雕塑似的,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闪着无辜的神情,好似在梦游。
情绪万万不能激动。
一个激动,好家伙,连自己的老底儿都掏出来了。
她眨巴眨巴着杏眸看着离傲天,小嘴儿微微翘圆:“朕……朕说了什么?”
对上离傲天那黑曜,狡黠,深邃的眸子,小玉树觉得自己的脸蛋烫的骇人,皇叔微微挑起的唇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眸里尽是得意和胜利的姿态。
嗷呜。
朕真是一时疏忽啊。
他菱形的唇微微轻启,吐出的话如珍珠一般动人,磁性:“皇上方才说本王是皇上的男人,秘果,不能抢。”
“……”朕说了吗?朕真的说了吗?谁听见了?朕就问问你们谁听见了!
好吧。
朕的确说了。
不过朕说的不对么?
皇叔本来就是朕的男人。
她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儿,臊的小脸儿跟剁碎的辣椒似的,她娇滴滴的小手覆在离傲天的胸膛上,他的衣襟前刺绣着金丝勾线,小玉树就在那金丝勾线上扯来扯去,有一种非要把金丝线勾出来的架势,扯断了,她就在指尖上把玩着。
一件衣裳而已。
离傲天将她细小任性的动作宠溺的收入眸底,任她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