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若歌就回去干老本行。”若歌不紧不慢的说。
“出息。”慕容澈瞪了她一眼:“你要是回去干老本行不如让本尊主睡一次。”
听及,若歌停下所有的动作,纤细的玉指把药盒的盖子拧上,低垂着眉眼,淡淡道:“尊主,若歌卖艺不卖身。”
“拉倒吧。”慕容澈大喇喇的靠在床榻上,支楞着一条腿,长指敲打着自己的膝盖:“若歌,你可别跟本尊主你现在还是黄花闺女。”
他淡淡的嘲讽无疑是一把刀,硬戳在她的心口窝里,若歌挑起唇角:“不是。”
慕容澈一怔随即不羁的笑:“你看你看,本尊主就说了你不是吧。”
“若歌卖谁也不卖尊主。”若歌冷冷清清丢给他一句话,转而离去。
慕容澈眸子一眯:“德行,本尊主还嫌你脏呢。”
每次从慕容澈房间里出来,若歌都会一片一片把破碎的心捡起来,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拾起了落在地上的飘纱,重新披在了肩上。
路过离玉树的闺房时听到了里面离玉树欢乐的笑声。
“皇叔皇叔,不要生气了嘛。”生闷气的离傲天褪了缎靴,长腿随意的交叠靠在塌壁上,冷冷的看着坐在自己肚皮上的离玉树,她的小屁股蹲来蹲去的:“皇叔,你真的不理我了吗?”
离傲天不作声。
“皇叔,那我走了喔,你再也找不到我了。”离玉树作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