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相当于一个卖身契一般。
看着那张纸,秘果觉得全身发凉,她执起笔墨按照慕容澈的说辞在上面写。
写完以后,慕容澈捻起来粗粗的看了一遍,勾起纨绔的唇角,递给她一把匕首:“取自己食指指腹血,摁个手印,我们的买卖便算生成了。”
秘果看了一眼看似温凉无害的慕容澈,横了心用匕首在食指上划开了口子,而后在宣纸上印了手印儿。
慕容澈颇为满意的欣赏了一眼,而后将宣纸递给了身后的人。
每一张契约都是要好好保存的。
“秘果姑娘请吧,本尊主派人送你过死海。”慕容澈做一个逐客令的手势。
秘果点头:“慕容尊主,秘果告辞。”
慕容澈淡淡一笑,看她转身后便离开。
送走了秘果,慕容澈潇洒的躺在了长塌上,那副纨绔不羁的样子如一个风流贵公子,他来回揉搓着指腹,听到有声音,眸子一眯:“若歌,有事?”
帷幔后,一袭淡黄色云烟纱拖地云朵百褶裙,发梳芙蓉髻,樱桃小嘴儿不点而赤,那双眸子飘逸若仙,腮边两缕青丝凭添几分性感的风情,她从白色帷幔后过来恍若下凡的仙女。
“尊主,你就这么和她定了契约?”若歌迈着仙步,手里捧着一个紫砂壶,来到慕容澈面前,捻起几根苦丁茶放在紫砂壶中,倒入了热好的露水,而后将紫砂杯在露水中冲了下,为慕容澈斟了一杯。
慕容澈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闻到茶香,将茶盏接过来,没有喝,挑起纨绔的眸看了若歌一眼,问:“平日,你是不会过问的,今日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