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啊,老天啊,天理不容啊。”未走近内屋便听到了离玉树自言自语的嚎:“肚肚疼,肚肚饿,还没有人疼朕。”
他蹙眉。
自己这么疼爱她,她难道感觉不到?
“起来。”离傲天神态不大自然,棱角分明的俊脸愈发的凉而且好似染了一层锅底灰,他声音清清冷冷,带着不悦。
“不起。”离玉树把脑袋卡在塌沿上,两条小腿儿正有节奏的一左一右的来回拍打着,好似床榻是海浪。
看着她两条得瑟的小腿离傲天有一种想把她的小腿变成鱼尾巴的想法。
后来一想,变成鱼尾巴岂不是跑的更快了,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这个……”离傲天声音沉沉,刻意压低,好似怕谁听到似的:“怎么用。”
闻言,小玉树一怔,随即翻过身子,看离傲天手里拎着一个月信条,她哈哈大笑起来,笑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离傲天蹙眉:“笑的挺埋汰。”
“皇叔。”小玉树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双腿跪在床榻上,搂了下他的脖子:“你真好。”
‘真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接下来,离玉树颠颠的把干净的温水倒在了那干净的月信条上,而后让离傲天脱裤子搁在上面。
目的达成,小玉树开心的不得了:“皇叔,感觉怎么样?”
感觉……挺酸爽。
什么都干不了的滋味儿,离傲天不悦的蹙眉,转身离开,来到帷幔前把东西拿出来嫌弃的丢掉,洗手,重新回来,认真道:“不舒服,你现在可以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