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皇叔竟然知道朕受苦了就好。”离玉树又开始晒脸了,她仰起小脑袋看离傲天:“皇叔,你还生气么?”
覆在她肚肚上的手没有停止,不过离傲天依旧没有作声。
疼她宠她照顾她和他生气没有直接的关联。
白日,离傲天哪儿都没有,什么事儿都干不成,只要他动弹一下,离玉树就会哼唧的直哭,娇气的不得了。
他们在床榻上窝着,离傲天又命人加了一盆火炭,让她更暖和一些,又亲自喂她喝热热的大枣水让她舒服一些。
“皇叔,朕不要来月信了,朕肚肚疼,腰疼,哪儿都疼。”离玉树哪知道来月信这么痛苦啊,她的小腹那里好像有小猴子扯着她荡秋千,她痛不欲生,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一边掉一边用袄袖子擦眼泪儿:“皇叔,抱抱,要抱抱,抱着就不疼了。”
她还从未如此撒过娇,依赖过自己呢。
离傲天干脆脱了缎靴,脱了长袍,露出滚烫结实的胸膛,二人相拥,离傲天用自己滚烫的身子来给离玉树的肚子取暖,看她脸色苍白的小可怜样,他温柔的擦干她的眼泪:“好了,别哭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骗人骗人,还是疼,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疼,皇叔,你替朕疼。”离玉树一会咬他的手,一会捶他的胸膛,闹腾的不得了,比她往日还能闹腾,似乎这么闹腾就能减轻她的痛楚似的。
“乖,若是可以,微臣也希望替皇上疼。”离傲天吻了吻她的额头,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把她哄睡着了。
这么一睡,就睡了整整一天,直到晚膳时离玉树才醒来。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感觉房间灰蒙蒙的,耳边有火炭‘刺啦刺啦’的烧灼声,她的肚肚不太疼了,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找离傲天:“皇叔?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