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恭房装饰的如此奢华恐怕唯有离傲天一人了。
她欣赏了一圈环境,而后脱裤子坐到恭桶上,紧接着,恭房里便传来了离玉树凄惨的尖叫:“啊,皇叔,呜呜呜……”
“……”睡在床榻上的离傲天猛地一激灵,陡然睁开眼睛,看了看空空的旁边,确认不是幻觉,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视线落在床榻上的一抹嫣红上。
离傲天蹙眉,心中一紧,穿上缎靴赶忙朝恭房跑去。
小玉树的裤子脱到一半,站在恭桶前,双腿直打颤,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流,小鼻子红红的,看到离傲天就跟看到救世主似的‘哇’一下子哭了出来,委屈又害怕的说:“皇叔,朕的腚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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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慕容嫣已经失踪好几日了。
慕容嫣麾下的人摸到了独孤烈的暗宫周遭进行埋伏,打算瞄准时机把慕容嫣救出来。
“咳……咳咳……”慕容嫣的病愈发的重,精致的脸苍白憔悴,她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妩媚的眼睛此时此刻无比的空洞,她靠在床榻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独孤烈。
黑乎乎的药泛着清苦的味道,独孤烈捧着瓷碗,用瓷勺舀起了一小勺凑到她唇边,声音沉哑带着不可拒绝的命令:“喝了。”
“不喝。”慕容嫣别过头,闭上眸子。
独孤烈涓狂的脸噙着一抹受伤的神情,捏着瓷勺的手指变的苍白,他晦暗的眸盯着她,喉结滑动,每个字从他喉咙中吐出是那么的疼:“慕容嫣,你就这么不愿意留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