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一口。
‘一两肉’没有了。
可……
“啊呸呸呸。”离玉树倏然松开了她的小牙,嫌弃的把小脸儿皱成了一团,跟个小苦瓜似的:“皇叔,你的手好难吃啊,苦苦的,咸咸的。”
她以为是糖葫芦呢。
“微臣今日与皇上一同做陶泥后没有净手。”离傲天故意把手掌在离玉树面前晃了晃,唇角微勾:“皇上咬的味道自然是难吃的。”
小玉树还一直吐着舌头。
离傲天抬起宽大的袖袍挥了挥,把灰尘挥散以后,倏然前倾着身子,将俊脸凑到她面前,捏起她的小巧的下颌:“皇上若是真想咬,待微臣把手洗干净后再说。”
她晃着下颌,想晃掉离傲天碍事的手掌。
可晃的小脑袋都迷糊了都晃不下来皇叔的咸猪爪,于是,小玉树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看着他:“皇叔的爪子洗不干净了。”
“恩?”离傲天蹙眉。
这小脾气又上来了。
胆敢说他的手为爪子。
但他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纠结:“微臣的手怎么洗不干净了?”
这个小家伙的脑回路不是正常人能弄的清楚的。
“因为……因为……”小玉树抬起小手去拍离傲天的手掌,小脸儿涨的通红:“因为你摸了她的手,你就洗不干净了。”
说罢,趁着离傲天愣神之际跑开了。
“呵。”方才,若是他没看错的话,好像从离玉树水蒙蒙的眸里看到了醋味儿和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