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九千岁一瞅离玉树这可怜的小模样还挺惹人怜的,心里也就没那么难受了。
他就是气啊,气那满地的鸡毛打扫了许久才打扫干净,他沐浴都要把身上的皮搓掉了才洗干净。
还有离傲天那霸道、不可理喻的几个要求,还让他离小玉树远一些。
凭什么。
就不听你的。
你个狗王爷。
九千岁已经想明白了,他就是要跟离傲天对着干。
他不让接近离玉树,他偏要接近,而且愈黏糊愈好。
“小树树啊,你最近是不是上火了啊?”二人一边走一边聊,九千岁关切的问,还时不时的瞅离傲天有没有看到这一场景。
可离傲天人呢?怎的不在呢?
“是啊,涯涯是怎么看出来的啊?”离玉树问。
九千岁妖冶的眸子一挑:“小树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瞧瞧你额头这里太干了,都有些起皮了,你难道没注意吗?”
“没有啊。”离玉树下意识的摸了摸脑门,略心虚的说:“朕又不是女子,注意这些干什么啊。”
“哎呀。”九千岁夸张的尖叫了一声,引得宫人们纷纷看他,他随即压低声音:“小树树,男儿也要保养的啊,不能活的太糙了是不是啊,可别学你皇叔啊,一整天凶巴巴的,真是的,长时间啊,他的那脸早晚烂了。”
啊,涯涯,你这样诅咒朕的皇叔真的好吗?
也不知为何,离玉树现在下意识的护着离傲天了。
她呵呵一笑,转移话题:“涯涯,那该怎么保养啊?”
“皇上明儿个夜里有时间吗?”九千岁那双桃花眼都要溢出水来了,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