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傲天如忠犬似的按照小玉树的指令把乱蹦跶的小兔子抱了起来,手掌夹在了小兔子的腋下,面对着离玉树。
火红的小斗篷看着十分喜庆,薄薄的布料映的离玉树的小脸暖洋洋的。
她白里透红的肌肤如剥了壳的鸡蛋,蝶翼般的睫毛如羽毛搔弄撩拨他的心窝,弄的他痒痒的,光是这么看着她,下面就已经变的坚硬如铁。
他刀凿的五官深邃如泉水,俊逸的脸浮了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偏偏此刻,系好了小兔子斗篷系带的离玉树看到了离傲天的红脸,单纯的她没有多想,下意识的伸出小手去摸离傲天的额头:“皇叔的脸好红呀,是不是生病了呀,要不要宣太医。”
她嘎嘣脆的声音如潺潺流水击打在他这块儿岩石上。
手心里的绵软和温度无疑让离傲天紧绷的小腹爆炸,他宽厚温热的手掌‘倏’地覆在了玉树的手背上,深邃的眸灼灼的望着她:“皇上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他粗噶夹杂着隐忍的声音致命的好听。
“哪儿危险?皇叔莫非得了瘟疫?”离玉树一副惊恐的模样,下意识的想把小手缩回来。
离傲天想原地爆炸。
她真是太不解风情了,看来还需要调教。
小腹下的紧绷火热感被离玉树的一桶凉水泼没了,他拂开了离玉树的小手,放下了小兔子:“皇上自己慢慢玩吧。”
起身时,离傲天有些尴尬的将长袍好生拽了拽,面色铁青的扬长而去。
望着离傲天匆匆离去的背影,离玉树万分不解的自言自语:“咦?玩的好好的怎的说走就走了呢,皇叔好生奇怪啊。”
“小兔兔,穿上衣裳你就不冷了。”离玉树抱着兔子转圈圈:“走,带你找小天儿去,闪瞎小天儿的绿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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