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不脏?”开口跪,离玉树想一巴掌呼死九千岁。
粗粗的叹了一口气,离玉树破罐子破摔道:“脏脏脏,就你干净行了吧,你老干净了,你干净的不行不行的了。”
恰时。
一条野狗从九千岁身边过,离玉树和九千岁二人都‘啊’的尖叫了一声,而后跳到了一遍。
野狗用宛若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而后嫌弃的走开了。
离玉树笑了:“哈哈,瞧瞧,野狗都嫌你脏呢。”
她自顾自的疯笑了半天,却没听到九千岁的笑声,她心想,你怎么不笑呢,你不笑的话朕一个人笑显的很尴尬啊。
回头一看,九千岁有要哭的架势。
哎呀。
她这个欠嘴丫子。
“好了好了,一会儿就干净了哦。”离玉树跟哄小孩子似的哄着他。
能在如此破落的村庄寻到一户人家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啊。
这户人家照前后几家来比相对过的不错,没有漏风的窗户,没有关不上的栅栏门。
“跟朕来。”离玉树拉着九千岁推开了木头门。
里面有几只鸡,几只鸭,还有一头牛,不过动物总归是要便便的,所以还是有一股子臭味儿的。
“有人吗?”离玉树扯着嗓子吼。
“没人。”里面传来了一道粗鲁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胖乎乎,油腻腻的老妇人出来了,衣裳上油渍麻花的,头发松散的盘在后面,手里还捏着一个铲子,看来正在炒菜。
“嘿嘿,大婶啊。”离玉树舔着笑脸:“你家有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