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傲天给了她两个选择。
要么,他强制性的将她弄上床榻。
要么,她自己乖乖上床榻。
聪明人都会选。
若是强制性的没准儿就大卸八块了。
她的寿命还很长,不想呜呼哀哉。
黄梨木床榻有些泛旧,原本刻印的图纹早已模糊不清,离玉树耷拉着薄薄的眼皮儿去看那些图纹,似乎想用意念大法将那些图纹从脑子中勾画出来。
小树树,你真是太瞧得起自己了。
狼就在对面,狼皇叔正张开血盆大口等着自己呢。
客栈的薄被有些潮,许久常久不晒太阳的原因。
摸着那潮乎乎的薄被,离傲天忽地茅塞顿开想到了一件事情,她是女子,女子是不能受凉的。
可他把她当成男子的那段日子却让她受了不少凉。
而且她自己也不注意。
离傲天的心‘蓦’地疼了,将那潮乎乎的被子一脚踹在了地上。
面对他的无名火,离玉树表示很不解,被子是死的,难不成还惹着皇叔了不成,皇叔有些时候还真像个小孩子啊。
她想弯腰去捡薄被却被离傲天拦住了:“不去捡,潮的,微臣不喜欢。”
“可半夜会冷的。”离玉树保持着方才的动作,像个雕塑。
离傲天一把将她捞回来,声音沉若山谷的回音:“无妨,搂在一起就不冷了。”
谁要跟你搂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