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些马不要也罢。”离傲天黑曜石的眸深邃如海,他拍了拍自己的爱马:“微臣的马比较理智,不会做出殉情那般幼稚愚蠢的事情,为了皇上的安全,皇上还是上微臣的马吧,微臣的马经过训练的,会保证皇上的安全。”
借口,统统是借口。
谁知道那些马儿跟谁私奔殉情了。
没准儿是跟着皇叔跑了呢。
灰蒙的天将离傲天的寡郁气质衬托出来,他手勒着缰绳潇洒的上了马,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十分英俊,离玉树仰着小脑袋,心想,这马真高。
“来。”就在她思索要不要搬几块儿砖头过来的时候,离傲天宽厚的大掌擎在半空,露出一抹迷人的浅笑:“上来。”
离玉树搓了搓小手,将软弱无骨的小手塞到了他温暖的掌心里。
她踩着马蹬子,只觉得手臂一紧,整个人被离傲天拽上了马。
小玉树坐在他的前面,后背一热,离傲天宽厚结实的胸腔紧紧的贴着她,她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种感觉很奇怪,酥酥的,麻麻的,心里暖乎乎的。
“皇叔,这天儿也不冷啊,别挨着朕这么近。”离玉树觉得奇奇怪怪的:“别扭。”
“无妨。”离傲天云淡风轻的说,贴的她愈发紧了:“习惯就好了。”
哇擦,这事还能习惯啊。
离玉树对着马毛吹了口气儿,现在主动权都在离傲天手上,只能忍着了。
“皇叔,你别往前挤朕啊。”离玉树别扭的说,觉得皇叔好腻歪人啊:“都硌着朕的蛋了。”
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