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一拍大腿。
“那就再加一个金碗吧。”离玉树捧着那金碗,道。
九千岁深呼吸,这金碗是今日才打造好的,他咬了咬牙:“行。”
“那九千岁别忘了差人给朕送过去啊,朕拿不动。”离玉树大咧咧道。
扫荡了千岁居,还要亲自送过去。
这很玉树。
“呀,九千岁,朕差点忘了,朕的腰带呢?”离玉树差点把正经事儿抛在脑后,那这趟岂不是白来了。
她这心思若是让九千岁知道定会气的吐血。
好家伙,来他这儿扫荡空了还白来了。
“在这儿。”九千岁从黄梨木抽屉里拿出来束胸带,离玉树的眼睛一亮,菊花一紧,心一悬,才想接过束胸带,那九千岁忽地擎起束胸带凑在鼻尖儿上闻了闻,自言自语的嘀咕着:“也没有药味儿啊。”
“……”哇擦,涯涯,你要不要这么开放。
那是朕裹.奶的,你竟然……竟然……
她表示淡淡的忧伤。
“本座替皇帝缠上吧。”九千岁倏然灵光一现,道。
“……”离玉树很蛋疼,她特别想问,涯涯,你想给朕往哪儿缠。
腰上?还是胸上。
“这……”离玉树吭哧瘪肚道:“还是朕自己来吧。”
这可是大事,怎能让别人代劳呢。
一不小心就出事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