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九千岁在选择丫鬟和家丁时也要命他们洗的干干净净的,否则一律不用。
“把这个古毯给本座洗干净,脏死了脏死了。”沐浴后的九千岁踮着脚尖伫立在门口,借着外面的光亮看他命人新做的古毯:“看看,看看,全是灰尘,本座的缎靴可是新做的,若是弄脏了可怎么好。”
家丁早已了解九千岁的脾气秉性,只好道:“是,还请九千岁站远一些,奴才把古毯拿出去洗一洗。”
闻言,九千岁如撞了瘟神似的跑的老远,生怕灰尘蹭到自己的身上。
家丁把古毯收走,又细细的用扫帚、抹布打扫的一尘不染,九千岁这才捏着鼻子进了屋子坐在擦干净的楠木椅上。
他妖冶的眸敛着熠熠的星光,朱色唇凑到茶盏前嘘了几口热气而后慢慢的品茶。
恰时,他忽地听到门口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勾唇一笑,眸里的妖冶之色一瞬变成了狠戾之色。
‘砰’的一声。
一道巨大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九千岁用浑厚的内力将里屋的木门打开,他青丝飞扬,妖冶狠戾的眸子灼灼的盯着外面:“孽畜。”
“成涯。”门口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九千岁捻着步子走过去,看了一眼他被吊起来的双脚冷哼一声:“离王爷做事何时这般毛躁了,派一个无名小卒来跟本座叫唤。”
“不关王爷的事,是我要为我们家王爷阉了你这个假太监。”那个暗卫道。
“等等。”九千岁忽地捂住鼻子,朝后退了一步:“本座问你,你漱口了么?怎的满嘴的臭味儿,臭死了臭死了。”
那暗卫呆了。
九千岁浑身不舒服,实在是不愿意和这么臭的人说话,招呼着家丁:“来人,给他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