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挺油的。
方才抓了一个麻团,抓了一个包子吃,她油腻腻的小手亲昵的拍着苏锦瑟的手。
这一举动若是在外人看来定是色胚皇帝调戏苏将军家的苏小姐。
小玉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这样才能证明她乃是堂堂正正的男儿啊。
苏锦瑟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看着离玉树色眯眯的模样吓坏了,总以为他要非礼自己,尝试着朝后缩了缩手:“皇帝,请先放开臣女,臣女有话要说。”
“这么说挺好的。”离玉树死也不松手,把苏锦瑟的五根手指头摸了个遍。
忍住作呕的感觉,离玉树腾出另一只手去摸苏锦瑟的脸蛋。
不摸还好,一摸掉了一脸的胭脂水粉。
这苏锦瑟是掉进面粉缸里了?
那苏锦瑟在心中暗暗咒骂着离玉树,狗皇帝,天下男子果真一样,看到自己的美色走不动路。
她一咬牙,搬出了离玉树所忌惮的人,声音娇柔:“臣女与离王爷可谓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一见钟情,但王爷一直心系朝廷,无暇陪伴臣女,臣女十分思念王爷,不求现在与他成亲,只求****陪伴着王爷,照顾他。”
苏锦瑟说的那叫一个感人至深。
“所以呢?”提及离傲天,小玉树全身上下都不舒服,跟碰了瘟神似的松开她的手,凉着一张小脸儿看她。
苏锦瑟忽然起身从座位上‘扑通’跪在了地上,捏着刺绣鸳鸯的帕子低低的啜泣着:“皇帝,臣女求求皇帝让臣女入宫吧,以侍女的身份入宫也行,就让臣女留在王爷的身边吧。”
一言不合开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