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皇帝并非是真的想死,而是再跟微臣抗议?”离傲天捕捉到了她话中的小漏洞,声音沉沉压的离傲天喘不过气来。
离玉树一愣。
皇叔……莫非是朕腹中的蛔虫?
不过,她自导自演的戏硬着头皮也要演下去,离玉树猛烈摇头:“不不不,朕是真的想自尽,尽管皇叔把鸡爪子还给朕,让朕吃饱,不让朕上学堂了,朕还是得自尽。”
真是软硬不吃的小东西。
不过,没关系。
离玉树这种小把戏他见的多了,离傲天靠在龙榻塌柱上:“不知皇帝跟哪些不三不四的人学的,还跟微臣玩上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他说,她听。
心不在焉的。
“既然皇帝想驾崩,那微臣就成全了皇帝。”离傲天颀长伟岸的身躯径直朝方才她上吊过的地方去:“皇帝,拿着你的白绫过来。”
瞧。
狼子野心。
离玉树咬着银牙,心想,完了,这回不死也不行了。
不过她得祈祷这条白绫也不结实。
她偷偷的拽起被单白绫的两端使劲一抻巴,怎么这么结实啊。
她握着白绫小娘们似的走了过去,夹着腿:“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