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拽朕的龙腿。
朕赏你个二踢脚。
守在宫门的皇侍们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宫墙上拱来拱去的,原本以为是黑猪,没想到是黑人。
“知道我谁么?我乃是皇帝。”离玉树流年不利,出门不看老皇历,活脱脱的被人发现了。
‘刺啦’一声。
皇侍扯掉了离玉树的衣摆,露出了里边的亵裤。
头可断,血可流,亵裤不能丢。
“我下,我下。”小玉树怂了,拽着亵裤的边边‘跐溜’摔在了草丛里。
那几个狗腿子的皇侍拎起离玉树的胳膊,看了一眼她黑乎乎的脸变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就这德行还敢冒充皇帝,简直是找死。”
“朕真的是皇帝。”离玉树白牙一呲。
“来人啊,关到牢里去,由王爷发落。”皇侍们跟拎小鸡仔儿似把离玉树拎进了牢中。
玉树选择狗带。
*
天牢。
梦一样的进来了,梦一样的出不去。
她稀里糊涂的飘进了牢房。
帝生惨兮兮啊。
墙是凉的,草是干的,地是硬的,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都是这个黑脸惹的祸。
小玉树委屈的嘟起小嘴儿,用手背蹭脸上的黑色墨汁,可墨汁早就干涸了,怎么擦都擦不掉,她把小脸儿埋在臂弯里赖唧唧的。
哼。
等朕出去,把你们送出去挑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