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茉莉睡的晚,给离玉树缝了一个宽点薄点的束胸带,以免明日又跪又拜的闷的离玉树喘不过气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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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红的娇阳昨儿不知去哪儿偷腥去了,今早泛着嫣红的色泽将雪白的云卷都染红了大半,好不漂亮。
和风和着泉水潺潺流过倒是有一丝丝的凉意。
皇宫的大臣们整齐划一的穿着朝服,举着木笏恭谨的跪在地上:“微臣恭送皇帝。”
那声音齐刷刷的叫一个澎湃,叫的离玉树小心肝一颤一颤的,这种感觉可真好。
她穿着杏黄色的束腰刺绣云吞龙跃戏珠龙袍稳稳的坐在轿撵里。
轿撵也是杏黄色的。
顶盖是一串串的流苏,风拂过,流苏跳起愉悦的舞蹈。
茉莉是宫女只能在轿撵外侍候着。
离傲天一袭雪白色长袍,腰封束起他精壮的腰,温润的玉佩挂在上面,修长的大腿蹬着马鞍子,如墨的青丝散在肩头,唇角微微上扬,若隐若现的梨涡乍现。
真是俊的令人发指。
百姓们有的驻足围观,有的频频侧目,都想一堵皇帝的容貌。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离玉树反倒不自在了,跟个蹩脚小老太太似的,用龙帕挡在脸上,只露出一双大眼儿好奇的东瞧瞧西望望的。
大街小巷,热闹非凡。
离玉树兴奋的差点蹦跶出去。
她目不暇接的一个个扫过那些小摊儿上,那么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若是能细细把玩一番该多好。
就在这时,一个小摊上的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