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裳是不会主动掺和王家的事情的,但是没办法,他们家隔着王家太近了,算是他们最近的邻居,所以没一会儿,洛裳就发现里正婶儿和几个妇人扶着脸色苍白虚弱的杏花儿来了自家院子里。
她们一来,四喜和二喜全都警惕的抬高了身子,洛裳一愣,下一秒就扯着嗓子,声音很大的喊道:“二哥哥!!”
萧镇今天上午耳朵都快要被震聋了,他出来的时候没好气儿的伸手拧了一下洛裳的耳朵:“你怎么什么时候都喊这么大声?”
洛裳伸手拍掉了萧镇的手,然后指了指进来的妇人。
“这天杀的,谁能想到他们夫妻俩是那样的人,好好的姑娘被他们给折腾成什么模样了?荷花儿肚子里塞得都是布条,哪里是怀孕了,天杀的,真是天杀的。萧镇啊,王家现在都是棺材,也没有个地儿让杏花儿歇歇,先让她在你们家歇会儿成不?婶儿再借你们家的锅用用,这孩子两天没吃饭了。”里正婶儿其实已经气得说不上话了,她扶着杏花儿在一边儿坐下,然后就带着从王家带出来的面和肉去给杏花儿做饭。
王守财是个能干活儿的,家里条件还不错,里正婶儿这人心地不错,怕人多手杂将王家的东西给收拾了,她都帮忙收着了,一分都没有多拿。
里正婶儿去做饭,村中几个妇人就围在杏花儿的身边,大概是地窖里呆的时间长了,杏花的肤色比苍白还要更甚,她瑟瑟缩缩的,竟是不肯说话的。
“呀,杏花儿这……肚子是不是?”就在杏花儿低着头坐在那里不说话的时候,大姜嫂子忽然喊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