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男人,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儿,吕布当然知道小乔说的那事儿是什么。
本打算今晚把小乔给宠幸了,没想到居然这么不巧。
女人还真是麻烦,每个月总有几天让人想要亲近却找不到机会。
宠幸不了小乔,他转身走进大乔的房间。
大乔和侍女都在小乔那里,卫士为他点上了灯。
外面的光线越来越暗,昏黄的油灯给房间铺上的昏暗的光芒。
油灯的光亮虽然能让人看清屋里的环境,比起他曾经生活过的时代,油灯的两度又哪能比得上照明效果极好的电灯?
东汉建筑水平虽然已经很高,可这个时代的房屋,用来稳固墙壁和房话,不想打扰就先来了这里。”吕布轻轻拍了拍身旁的席子:“来这边坐。”
听说他刚才就在小乔的房间外面,大乔当即明白被他听见了什么,俏脸一红,低着头走了过来。
“我还以为女人和女人在一起会谈论针织女红,再不济也是谈论歌舞琴艺,没想到你们姐妹,谈论的居然是我。”大乔才坐下,吕布就搂住了她的腰,坏笑着问道:“昨晚宠幸你,是不是很开心?”
被他毫不掩饰的追问,大乔红着脸没有吭声。
“怎么不说?”手在大乔的腰臀之间游走,吕布嘴角带着坏笑:“男人宠幸女人,当然是酣畅淋漓。女人被男人宠幸,要是也不爽快,岂不是对不住将来生养孩子时的剧痛?”
“温侯说话总是这样露骨,要妾身怎么回应才好?”已经被吕布宠幸过,大乔多少放得开一些,她低着头轻声回了一句。
“最里面我都进去过,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吕布坏笑着说道:“什么感觉,照实说好了。”
“被温侯宠幸,确实是酣畅淋漓,只是第二天会觉着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了一样……”大乔低着头轻声回道:“温侯勇猛天下皆知,妾身不过是个柔弱女子,要是再宠幸妾身,还请温侯务必怜惜……”
“其实我有件事情一直想不明白。”搂着大乔,吕布咂吧了两下嘴说道:“我一直在想,女人怎么这样奇怪。好端端的身子,非要有根东西放进去才爽快。而且男人的力气不小,无论在女人身上哪个部位用力,也是受不了。偏偏有个地方,力气要是用的小的,反倒还会被女人嫌弃……”
“妾身哪敢嫌弃……”大乔回道:“要是温侯再多用些力气,妾身真的是承受不起……”
“再过两天,我们就要离开皖城。”吕布坏笑着对大乔说道:“路上辛苦,不适宜再对你怎样,这两天你可得担待着些。”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大乔低着头哪会回应。
吕布又问了一句:“小乔不太方便,不知明天可不可以?”
“妹妹好事昨天才来,明天应该还不可以,”大乔回了。
“既然小乔不行,只能你来替她担待了。”吕布一把给她抱了起来:“天色不早,你我也该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