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对,对你还好吧?”王子涛问。
“”
杜玥差点儿把称好的瓜子给扔出去,幸好摊子不大,买瓜子的人伸手就把瓜子接住了。
杜玥回头,镇定点头,“挺好的。”
“那,那就好!”王子涛呵呵的笑了笑,“我二哥家里和咱们不一样,他是要回去首都高考的。别看我没上高中,我可知道首都的高考录取分数线比咱们这里最少也要低一百多分。就我二哥的成绩,什么学校都能考上”
王子涛絮絮叨叨,杜玥听出来点儿什么。
她还真不知道常子腾是首都的。
“他家里是干什么的?”杜玥问。
王子涛左右看了眼,在人来人往的集市上像是说什么秘密一样凑近了杜玥,“他爷爷是老红军。”
杜玥瞪着王子涛,“还有吗?”
王子涛被杜玥看的有点儿头皮发麻,“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爸没跟我说。”
杜玥,“”
在首都的老红军少吗?绝对不少,有手握权柄的功勋,有默默无闻的老百姓,也有亦步亦趋的红门子弟。
所以王子涛说了和没说有区别吗?
突然很想把王子涛揍一顿肿么办!!
王子涛帮了一会儿忙就走了,转眼就下午四点多钟,收摊之后,姐妹四个一算账,每个人分下来竟然有103块。
不止如此,剩下的瓜子分到姐妹三家足够吃到正月十五。
“哇,一天100,一个月3000,三个月我们不就是万元户了啊!”张莘高兴的直喘粗气,脑袋里早就把“学习”这两个字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杜玥毫不客气的泼冷水,“想什么呢,还以为天天是大集啊!”
“嗯,卖瓜子算账可是费劲呢!”王萍也在一旁说。
今儿这一天也不只是杜玥守在瓜子摊上,王萍和张莘也在对联福字摊子和瓜子摊子两边来回换,深知道卖瓜子比卖福字春联复杂多了,要不是杜玥早先就弄了抹零填整的法子,光算账就够她们受的。
卖个瓜子都这样,要是卖其他的呢?
于是,学习还是很重要。
张莘也想起来了,吐了吐舌头嘿嘿的笑,“一时忘形,一时忘形!”
“”
日头落下,弧月升空,大年二十七就这么过了。
大年二十八,发面蒸馍,杜玥家里人多,早早的就准备了,并不显得忙碌,只是二十八也是恰牌冰糕厂维权官司最后判决下来的日子,上午十点过后,全家人就都盯着堂屋里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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