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敏看到范灵萱继续跟她装傻充愣，终于绷不住了，原本笑眯眯地脸有些难看。嘴角似乎还抽了抽，看着范灵萱看了一会，才又深吸一口气，轻哼一声说：“既然范小姐实在是不明白，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跟范小姐说明白。我刚才说的意思很简单，舞会结束后的舞伴交换，谢常荣会找唐先生交换的，他对你有兴趣了，所以等一下，范小姐还是不要拒绝的好。”

范灵萱：“……。”

“我还真不懂梁小姐的意思了，什么意思，什么舞伴交换。”她刚才是听出梁敏有拉皮条地嫌疑，不过这舞伴交换是什么，怎么听着那么yín、秽。

“怎么？范小姐真的不知道？”梁敏皱了皱眉眉头，看着范灵萱的样子不像是在演戏，毕竟她是个中高手，还是能够看得出别人是假的演戏，还是真的不知道的。

“请梁小姐说清楚，”范灵萱在心里翻翻白眼，她知道什么，她可是临时被骗到船上来的，唐学礼又什么都没跟她说。今天还是第一天出门，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看来范小姐是真的不知道了，不知道是唐先生故意的，还是忘了告诉范小姐。”梁敏有些狐疑地皱了皱眉，却也停顿了一下解释说：“所谓交换舞伴，就是这些有钱人玩的一种游戏。各自带着各自的舞伴出来，等舞会结束后，如果有别的人看中自己的舞伴，并且想要跟自己交换的话，自己是不能拒绝的。当然，如果舞伴拒绝就不算了。其实这种游戏很变态，舞伴拒不拒绝都会遭到诟病。拒绝了万一对方比自己的金主势力大，自己的金主也会生气。不拒绝的话，又显得自己的金主魅力不够，总归会想办法报复过来。所以这才有了私底下交易的事，比如说自己的金主看中了某个人的情人，会让自己的情人过去说合，这样大家交易时，就不会提尴尬了。”

范灵萱：“……，”顿时被梁敏的一番话震惊的目瞪口呆。

迅速地将目光扫向大厅，除了一些人在里面互相各种亲昵地搂着跳舞，果然一些男人聚在一起，一些女人聚在一起，开始热络地聊起来了。

“呵，这算什么舞会，根本就是流氓舞会嘛。”范灵萱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脸色极其难看地阴沉地说。

梁敏一怔，没想到她竟然敢说出这种话。不过很快也就释然了，这里有没有外人，她自然是无所顾忌。到底还年轻啊，轻笑一声，缓缓地说：“这就是我刚才说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也是没办法的事。除非你变得更强，强大的无人能敌的地步，就不用担心别人会再欺凌你。可是在那之前，你就必须要接受命运。”

“如果我不接受呢？”范灵萱冷笑一声，抬高了下巴不服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