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夫人,你醒醒吧,你可知道尹夫人的娘家林家今天也参加了三年一度的商家竞争?
除去上一年有能力与严家争的欧阳家,现在这京城就是我们严家与林家还有尹姑娘这阵子开的沁心会所最有希望能赢得三年一度的商家竞争了。
你这完全就是被尹夫人利用了!她这是让我们严家与尹姑娘内斗,他们林家能得利。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句话难道夫人未曾听过?”
严夫人脸色惨白,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良久,她才抬眼看着严晖。
“若你方才不来的话,以我的脾气势必要将砸了沁心会所的……”
严晖冷哼一声,眼里发出戾气,“你知道自己的脾性那便好了,此时便进去与尹姑娘道歉吧,尹姑娘可不是我们严家能得罪的。”
严夫人虽不甘心,但对于自己丈夫的脾性她还是知道的,要是她不按严晖的话去做那便是触碰到了严晖的底线,所以只能听了严晖的话,走了进去。
梦绕此时还在与沁心会所的曹掌柜交代事情,“我明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且替我看好了沁心会所,注意在花展演出之前一定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可别有什么差错。”
曹掌柜忙一一应下。
严夫人走到梦绕身旁,撇了撇嘴巴,“你不懂得报恩倒是事实,说到底我也没真正的怪错你。”
一旁的严晖闻言气得咬碎了一口牙,狠狠地瞪着严夫人。
严夫人只能瞪着梦绕说道:“是我怪错你了,这样行了吧?”
梦绕心里冷笑一声,真真是不知所谓!还是坚持直接无视的原则好一些,想罢便继续与曹掌柜交代事情,交代完了,便与春菊往厢房里去了,只留下一脸错愕地严夫人。
严晖叹了一口气,看来尹姑娘已经不再接受他们了。
也是,他们严家就仗着对尹姑娘有恩惠,从尹姑娘在严家时便一直欺负她,可人家尹姑娘却是毫不计较,想尽法子帮助严家取得三年一度的商家竞争的牌匾。今天,他的夫人被教唆了,到沁心会所里闹!算起来,到底还是他们严家欠了尹姑娘的。
而梦绕却没有尹晖在意这么多,对于严夫人这种只懂得耍无赖的极品对手,不,连对手的鞋子都算不上的人,她还真是不放在眼里。既然不放在眼里,便无所谓在不在意。
梦绕闲来无事在厢房里间弹奏一曲,一曲毕,便听到两声击掌声。
梦绕抬眸,只见的李皓聆站在门口处,那双深邃的眼睛充满光芒,“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难不成是我前段时间太忙了这才不知你琴技高超了这般多?”
梦绕嗔了李皓聆一眼,“你当然忙呢!”说着便又想了严夫人,又问道:“早想问了你了,好端端的,严夫人怎么就来沁心会所了?”
李皓聆走进了里间,在梦绕身旁坐下,“还不是因为林惠芬教唆了严夫人。”自从李皓聆离开了严家之后,她便不再将严晖与严夫人唤作父母亲了。
梦绕闻言挑眉,林惠芬这个老狐狸又再背后做了什么?
李皓聆将今天严晖与他说的事情告诉了梦绕。
梦绕脸色一正,“她还真是闲!自己都护不住了,还有闲情逸致插手我们的事情。也罢,她最多也就嚣张到这几天,再过几天她想要嚣张也不得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