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森无奈地一闭眼，将手机离耳朵远一些。

“喂，你再听吗，不知道我很忙吗，有什么事赶紧说，不说我就挂了。”

“我要跟你说点正事。”霍森郑重道。

“哦哦，你要说正事，你什么时候开始有正事了，我怎么不知道？”托尼毫不在意道。

“有听说过变种人吧？”霍森直接开口问道。

“嗯。”托尼语气一变，沉吟片刻道，“你怎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

霍森没有回答，再次追问道：“有没有？”

“这个。”托尼犹豫了一下道，“有。”

有吗，那可就危险了，想想一些变种人的能力，霍森深吸口气道：“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研究研究，制作出普通人能用的能力血清，就像美国队长一样，甚至比他更强。”

“你想成为变种人？”托尼语气有些不好。

“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的力量不足以，保护我们的家产吗。”霍森道，“能力更强一点，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也保护我们的亲人。”

“政府对变种人并不太喜欢，甚至是有些仇视。而且，变种人中的强人，也不会允许我们随意伤害弱小变种人的，这种事你就别想了。”托尼道，“钢铁战衣再有几个月就出来了，到时候我会送你一件，让你过过人的瘾，没再去想变种人的事。”

“钢铁战衣出来又怎么样，难道你还能时时刻刻穿着，吃饭洗澡上床的时候，你总会脱下来的吧，到时候只要一颗子弹，就能要人命了。”霍森不甘心，既然知道有变种人，怎么也得给自己复制几种能力，光有钢铁战衣，还是没什么安全感。

“我们是军火商，请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谁敢来搞暗杀，看看是他的子弹强，还是我的导弹强。反正你不用再多说了，我是不会同意你成为变种人的。”托尼毫不退让，接触的层次高了，才会知道高层对变种人的严厉打压。

变种人太少，而力量又很强，一旦让他们崛起，说不定就夺了普通人的权利。为了利益，变种人可以利用，但不能重用。

“那如果遇到会隐身的变种人，会穿墙的，会心灵控制的，普通保镖能对付得了他们。”霍森道，“就算是我们不成为变种人，但可以先做技术储备。能力如果足够强大，这个国家都会容忍你的存在；如果能力太弱，连路边的野狗都可以欺负你。”

霍森继续道：“而且我们也不会伤害变种人，只是抽些血之类的研究，这算什么伤害。就像有人卖血一样，我们可以给工钱，给他们需要的东西，让他们来为我们打工。”

托尼这时也冷静下来，不能因为有了钢铁战衣，就小看变种人。

对于商人来说，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那基本上是百无禁忌。

“你说得对，先将东西做出来再说，说不定什么时候有大用。”托尼同意了，他有时也会觉得自己精力不够，研究个几天，就疲惫得不得了，忍不住想睡。如果有了变种人的能力，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做研究了。

“变种人应该已经出现很年了吧？”霍森没有直接说史崔克将军，试探牵引话题。

“至少二战时就有了，甚至有人类的时候，就可能已经有变种人存在了。”

“那这么多年了，政府肯定在研究变种人。”霍森道。

“那是肯定的。“托尼给出了答案，”就连我们老爸，也参与过变种人的项目。“

“那他们肯定已经出了不少成果，而且收集了很多血清。如果我们能弄到，那可以省下很多时间。“霍森越说越兴奋，“特别是血清，有些人可能已经死了，再也找不到同样的血清。”

“军方的东西，不太好动。”托尼道。

“如果军方已经不在意了呢，那样我们动一动又怎么样？”霍森道，“只要做得隐秘一点，谁知道是我们做的。说不定，他们还以为是变种人做的呢。”

“等我先搜集些情报，等瑞士回来再说。”托尼说完挂了电话。

想想美好的未来，霍森兴奋不已，开了电脑，在网上查着能力有关的事件，虽然都是一些大众事件，但至少能对这世界有些基本的了解。

晚饭随意订了餐，吃了点披萨，这几天绝望病毒就到手了，霍森兴奋得睡不着觉。

第二天一早，霍森顶着黑眼圈，精神疲惫地跟托尼上了车。

“怎么，她们不跟你一起去？”托尼笑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情圣呢，原来还是没我行。”

“嗯。”霍森嗯了一声，靠着椅背补觉，昨晚太兴奋，一直睡不着，现在累得很。

“就算你还年轻，也要幽着点，一次一个就好。”托尼嘲讽完，没再多说，靠着椅背，思考着钢铁战衣的结构。昨天被霍森那一通说，现在也有了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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