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过我懂了。”真的很无奈,瑶瑶表示,她算是看清楚了,他根本表示什么呆了,跟一直在走神的他还能保持如此‘良好’的沟通,不知是他理解能力太强,还是两人已经心有灵犀到这种地步——不用交流就可以沟通。骗鬼吧,认识不过三四个小时。
“好吧,那咱们去吃饭吧。”
“恩。”这时瑶瑶才发现,原来已经被他带跑偏那么久了,肚子好像饿了很久的样子,而那些带跑偏的话题——
“你还没有说你为什么叫文爷吖,你就那么喜欢占人便宜吗?”这可是攸关他们以后称呼的大事,以后?原来她早已在无形中便默许了他可以在她以后的日子里存在吗?
“我是叫文邪的,不过不是那个占人便宜的爷,虽然大家都有这么理解就是了,但我的名字是‘xie’的那个字,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没有那么多的意思。”一边说着,向鸠七打了个手势,不可避免的,又与怀里的人儿发生了一些不可避免的碰触,欣喜之余又有些小担忧。在看到瑶瑶面色无异时,才安下心来。
天知道他为什么一直就像是个初出家园的毛头小子,脸红心跳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手忙脚乱也被心上人感受到了,所幸没有被嫌弃;至于心里一些让他忍不住唾弃的思想,只能极力压着了,虽然没什么用就是了,那些想法总是在他不经意时突然冒头,烦死人了,偏他又不敢表现出来。
也许,他需要一些什么来证明自己了,起码不能让瑶瑶认为他是一个没有什么能力的人,要是没有照顾她的能力,他是不会允许自己出现在她的面前的。就从做饭开始吧,至于他企图‘逆袭’的想法能否成功,天知道,但从他那么容易被牵着整颗心来看,很危险呦!
至于瑶瑶,没什么想法,一餐饭吃得还算满意,只除了那位爷——好吧,已经不能叫那位爷了,他是文邪。他总是不时地看过来,难道,他的饭不够了?但是,他怎么好意思,早饭她就没吃好吖,连午饭都要苛刻的被剥削走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愤愤地将手里的,权且算作是碗的东西扔下,推到他那边,一个人跑去别的地方想着可不可以找点别的来祭她的五脏庙。
文邪?他当然没好到哪里去,在伊人丢下饭碗之后,就陷入了久久的谴责无法自拔。让他当初不好好学厨,好吧,现在难吃的连媳妇都娶不到了,天呐,连吃个饭都能与娶妻扯上关系?难道这就是晚婚的弊端,想媳妇想疯啦,再想,再想媳妇儿变成天鹅飞了。哦,对了,终于想起点儿别的了,奶奶给他讲过的天鹅的故事,那个被癞蛤蟆追着跑,不,飞走了的天鹅?但是,那只蛤蟆到底吃到了没?——
“啪!”拍下手里的筷子,太急、太气,怎么就可以这么没出息呢,除了媳妇就不能想点别的,好吧,瑶瑶,他应该全心全意地想着瑶瑶,她将是他的媳妇儿。得,没完没了了还······
于是,他没有发现,他刚刚摔下的是瑶瑶的碗,否则会多吃点饭也没准儿呢。但是有别人看到了,那只鸟人,鸠七。如果说,被雷劈一次会疼,那么他今天被文邪吓了这么多次,已经不会再大惊小怪了。好吧,原谅那只鸟老是学不会人类语言的表述,偏他还总认为自己是一只伟大的、可以用人类逻辑思考的鸟。
让他总是嫌弃这,嫌弃那的,好吧,遭报应了吧,吃到别人的口水了吧。如果告诉他,他是会从此放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洁癖呢,还是会考虑剥了他的鸟毛让他也‘干净干净’,好吧,为了一身宝贵的毛毛,还是不说好了,即便对他暴跳如雷的表情很好奇。但是,不敢赌啊,这么漂亮,这么美丽,这么迷人的毛羽,他还打算回去骗几只鸟来跟他在人类的区地作伴呢。可不要被骂什么“脱毛鸟,人鸟”那么难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