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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萌妹爱上坏大叔 > 第270章 宝贝,睡吧,我不走

第270章 宝贝,睡吧,我不走

收回自己的思绪看着母亲一针一线地在织毛线,小棠对于这些从不擅长,便凑过去问,‘母亲,您这是……’

‘给小家伙织的。’葛婉怡浅笑,有江南女人水性温柔的味道。

‘毛衣么?’阿棠大致看得出来了,温暖的米色色调,毛线很轻柔柔软,是婴儿专用的。

小棠没有织过毛衣这么看着葛女士织毛衣,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对葛婉怡说,‘母亲,您可以教我织毛衣吗?’

‘阿棠想学’

‘嗯。’

‘想给孩子织什么妈都可以帮你。’

‘不用麻烦您母亲,我自己想要尝试做点什么,每一天能过的有意义一点才好。’

‘好。’葛婉怡好容易认回了阿棠自然有求必应,女儿想学的她会交给她,‘阿棠,会织围巾吗?’

‘织过一次。

想到自己一个月前完全是看网上的教学资料织的那条围巾,小棠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底气不足。那条围巾是给王明轩的,虽然他丝毫不介意,可她自己知道自己织的手工很粗糙,先不提手指不够灵活的问题,是真的不太会动手来做这些。

婴幼儿用的毛线触感很柔软,小棠握在手里感觉很温馨,葛女士手把手地教她织毛衣,告诉她这些要领,她听得很认真,难得没有分神感觉到困倦。

每隔一月一次的定时孕检,这一次王先生工作应酬,她便没有打电话给他,不然那人又要想尽办法过来陪着她,倒是葛女士似乎是一定要陪同着她去了。

阿棠自己的身体状况,她一直感觉得到,不想让葛婉怡去是怕她跟着担忧,在去孕检之前有意给李医生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希望这次的孕期检查主要以涉及孩子为主,她的身体状况就不要告知她的母亲了。

李医生理解这个年轻女孩儿的心思,简短的通话中便应声说了好。

小棠对医院一向较为排斥,可这次有葛婉怡带着便也不觉得很难熬,一系列的检查和询问过后,彩超室,帮小棠检查身体的医生有些意外,问道,“小姐,您距离上次做孕检有多久了。”

“三周。”

“上周的一切检查结果一并带过来了吗?”

“有带过来。”

‘怎么了?’坐在一旁的葛女士出声询问,“有什么不对的吗?”

“那倒是不至于。”医生摇摇头,说,“孩子发育的很好,你们可以放心,至于最好的检查结果,我再看看。”

“好。”

“苏小姐您不用紧张,您的孩子现在很好。放轻松。”

葛婉怡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妈在这儿陪着你,不会有事儿的。”小棠伸手握住了葛女士的手,第一次握葛女士的手和她过分年轻的脸不一样,她的手干燥有很厚重的老茧,这样一双手握在手里会让小棠想到‘饱经风霜’四个字,即便单单看着葛女士的容颜和气质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这个过分漂亮的女人是她的母亲这一说,但是握着葛女士的手却真的让小棠有了很大的感触。

王明轩曾经调查葛女士的东西有多深入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一些关于她母亲很表面的东西,当然还有她年轻时候的往事。

二十多岁的葛婉怡双亲去世,搜到威胁和压迫,她的母亲完全可以选择在那样情况下不要她和阿豪,毕竟她和阿豪不是她喜欢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但是完全没有,她没有抛弃他们,之后为寻找他们所做的努力,小棠也曾听焕芝查到的东西中提起过。和苏佳慧不同,能觉察到孩子的微妙的情感变化,才是真的对对方好,而不是用作以后利用的工具。

一系列的检查做完以后,阿棠陪着葛女士到李蔷医生的办公室。

“苏小姐,这位是?”看得出身边的女人和小棠有几分的相似,可李蔷还是没有想要直接就给出定论,还是礼貌性的问了一句。

“这位是我的母亲。”

“李医生,您好,阿棠多亏您照看。”

“客气了,原来是苏小姐的母亲,还真是年轻地让人不敢猜测身份。”

“您过奖了,阿棠的身体还好么?”

李蔷手里翻看的是小棠最新做过的孕期检查报告,她释然地说道,“目前看来苏小姐孕中期没有大的变故,孩子很正常,还不错。四个月半了?”李蔷问道。

“嗯。”

“孕期的孕吐还有吗?”

“照旧还有。”小棠还没有回答李蔷问题,葛婉怡担忧地问道,“这都四个月过半,快五个月了为什么阿棠孕吐还这么厉害,是不会和她的身体状态有关系。”

“葛女士,您不用担心,您女儿苏小姐的状况相比一般人有些特殊,所以反应会更大一些。”

“李医生,您的意思是……?”葛婉怡神情露出些许疑惑。

看着彩超给出的结论,李蔷不知道这样的结论对于小棠目前的身体状态是好是坏,抬眼看向小棠,李医生说道,“四个月半孕期状况已经完全稳定,苏小姐,恭喜您,照目前的状况来看您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腹中怀有双胎。”之前的双胎孕囊不分明,两个孩子共用着一个胎盘,即便是医生也不好妄下论断,现在孩子越长越大,已经完全可以看得出来是双胎,只是,这么一来,照着小棠现在目前的身体状态,怕是日后分娩的风险会成倍增加。

即便说了恭喜,李蔷知道这对苏小姐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情。

不过,想到之前和苏小姐的约定,这些话李蔷都不便于在葛婉怡女士面前提及。

此时,小棠听到李医生的这个结论,起初有些诧异,而后又由衷欣慰地浅笑,双生,她一次就能拥有最大的幸福,这大抵是上天眷顾她的最大的一次幸运,之前从来都没有收获过好运的她,再这一次大致是抵上了所有的运气,足够了。

双生,足够让她觉得欣慰而安心。

看葛女士神色初始很好,后来越来越糟,李医生转移话题问道,“苏小姐,双生的概率一直都很低,您的家族始中双生的基因吗?”

“我和我的兄长是双生。”

“怪不得了。”李蔷浅笑,“四个月半,这一次确认双胎后也完全可以确认宝宝的性.别,苏小姐您肚子里的双生宝宝,也是龙凤胎。”

葛女士和李蔷医生聊起小棠的身体状况,葛婉怡如此精明的人又怎么看不出这女医生在有意向她掩饰什么,不戳穿,也不戳破,她女儿有心,在担忧她也不非要问出个究竟。

双生——轻抚肚子里的宝宝,两个孩子,多么像她和曾经的阿豪。出生后,一样的默契,一样的相互依靠,相互陪伴。

可真好。

如此,又多了一个日后可以陪伴她丈夫的人。

十月下旬,小棠坐在回宜庄的车内,看着林荫大道上飘落的叶片都感觉到了美好。秋季,她觉察不出萧瑟,相反觉得生机勃勃。

——

黄昏,王明轩回来直接上二楼卧室看他妻子,柔和的室内灯光下,一片柔软中,手里握着毛衣针的人在低头织着什么,觉察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见他的瞬间顿时浅笑。

犹如春风拂过苏州河畔,温婉而美好。

黄昏,王明轩回来直接上二楼卧室看他妻子,柔和的室内灯光下,一片柔软中,手里握着毛衣针的人在低头织着什么,觉察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见他的瞬间顿时浅笑。犹如春风拂过苏州河畔,温婉而美好。

对视了一眼,王明轩走过来伸手轻触他妻子的脸颊,觉察到阿棠的向后瑟缩,才由衷地笑了笑,问,“凉不凉?”

推开他的手,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凉,离我远点儿。”

“这可不行。”他说。

大衣都没来得及脱就上来只为了看到她能够安心,现在她倒是丝毫不客气地赶他走。

沾染了一身的深秋凉气,刚从外面回来,王明轩也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想真的碰触妻子。

他的阿棠也就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比较粘人,还是那个时候比较可爱。

他靠近一步,她后退有意避开,王明轩无奈只好说,“好,好,我去洗澡。”

“把外套脱在这儿。”站起身,将手里的毛衣和毛衣针放下,小棠和王明轩面对面站着,看她帮他脱外套,他有意配合她,没有动。

风衣的扣子解得有些慢,如若往常他一定不会让他妻子这么帮她去解开,可是现在的这一时间,王明轩没有说出拒绝的话,低下头,他很轻易就看到了妻子居家服下清瘦的肩膀骨骼。

消减,消瘦,状态越来越不好。

不论阿棠表现得如何坦然,可和她靠的最近的他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颔首瞬间,望着相较于她纤瘦的骨骼越来越浑圆的腹部,王明轩蹙眉,伸手稳稳拖住了他妻子的腰际。

“阿棠,今天还好吗?”

小棠怔了怔,而后冲他展颜,“很好。”感觉到他的手慢慢滑落在她隆起的腹部,小棠伸手和他的手指教合在一起,“孕检结果很好。”

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肚子,王明轩接着说道,“只怕楼上的婴儿房要准备两间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近似喟叹,听不出情绪是好是坏。

倒是阿棠出神了很久,放在他手指上的手指一滞,她骤然笑,“真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不论是他想办法看到了她的孕检报告,还是打电话给李医生,如若不低他可以隐瞒,王明轩总能出人意料地知道她的事情。

小棠这么想,听那人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这样的回答一如既往地符合王先生说话时候的高姿态,可不知道为什么小棠听不出言辞里丝毫的喜悦和她当时一刹那的兴奋。

王明轩很沉默,出人意料地沉默。

她仰头看他,说,“现在多好,我们家又能多一个人陪你。”

“嗯。”伸手轻抚她的脸颊,看着她将他脖颈上的围巾一圈一圈解下来,自从入了深秋,这条围巾他一直都戴着,将围巾挂在衣架上,阿棠轻触那些针脚突然说道,“王明轩,过几天围巾我再帮你织一条,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你选就好。”

“那就灰色的吧,除了灰色还有什么好看的颜色呢?”她自言自语地去看那些不同颜色的毛线。“我能帮你多织几条。”

王明轩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握住他妻子的手,“留着,明年再织。”

“怎么能留到明年,明年也许织不了了,你到时候入了深秋可就没有了。”

握着她掌心的手微微用力,“明年再织。”

小棠愣了愣,而后应声,“好。”原来,他误会她说得话了,也罢。

只是那一刹那,他握着她的手,好紧。

两日后,c市冯博闻与洪佳人即将大婚。

远生打电话过来试探性地问过小棠,“阿棠,三哥不会来吗?”

“他的想法我一概都不清楚,你这么问我是不是问错人了,想问也要问他本人。”

“只有你能左右他,不问你问谁呢?”远生一边蹲在地上逗弄白色的萨摩耶犬,一边和小棠通话。

小棠淡漠的神情间有笑意。

可最终,冯博闻和洪佳人的婚礼,王明轩什么都没说。

10月25号,冯家阮舒文的一通电话,让正在陪阿棠下棋的人变了脸色。

“邵珩,你外祖母怕是撑不住了,她想在走之前看看你和阿棠。”老太太生前最惦记冯夫人,也最疼王明轩。

“我和阿棠搭明天的航班过去。”

“嗳。”知道王明轩不愿回冯家,这么一口应下来阮舒文心里多半是感激,她说,“邵珩,你外祖母到了这个年纪,生老病死自然规律,你不用想太多,和阿棠来也没必要太着急。”

阮舒文劝慰王明轩,和王明轩讲电话,但是他依旧在陪他妻子下棋。小棠将白子握在手里一眼就看出了王先生这局棋的漏洞,手里的白子落下。

她赢了,王明轩输了。

直到最后的电话讲完,小棠问王明轩,“出了什么事?”

“阿棠,我们去一趟c市。”

“嗯。”她站起身,看不出他现在的情绪。

“过来让我抱抱。”

小棠靠在他身上,问,“到底怎么了?”

“阿棠,外祖母去世了。”

小棠叹了一口气,就这么被他抱着很长时间都没有动一动,她明白现在什么都不用对他说,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

10月26号早上,小棠醒过来很早,孕期反应迟钝了很多,但是她觉察到昨晚在床上她入睡后,王明轩并没有真的睡着多长时间。

如果说小棠是个不善于表达情绪的人,那么在阿棠看来王先生完全是一个善于隐藏情绪的人,外祖母去世的消息对他一定有影响,可还是照旧一早起来帮着葛女士在厨房里给她准备好了早餐。

昨天接到电话后,就订了今天上午的机票,简单收拾好了行李要离开宜庄,小棠不停地听着葛女士不放心的叮嘱,第一次觉得这里真的有家的感觉了,她外出,母亲在家里等着他们回来。

男子黑色风衣墨色长裤,完全一身黑色庄严肃穆,而被他揽着肩膀的女子与之相反一身素镐白。

进来都不经常外出,家里的衣服都不太适合孕期的小棠来穿。

倒是本就身为朝鲜族的葛女士,前些日子动手给女儿做了折筒裙。

斜襟,无纽扣,以雪白飘带打结,简洁丝毫不显露腰身,简简单单的白色穿着去送老太太再合适不过。最纯净,也最简单的,母亲和她说过的朝鲜族女子送亲人的礼节。

不知道是不是老太太的过世,给宜庄增添了几分沉闷和压抑。

那天,葛婉怡一边给她梳头一边说,“阿棠,若是有一日,我不在了,妈也希望你能穿着这件衣服来送我。”

“以后的事情还远,您不用乱想。”

“哪里还是以后呢?小棠,你母亲已经是将近五十岁的人了,老了总有那么一天,我无所谓了,倒是你一定要好好的。”

小棠怔了怔,抬头在梳妆台的镜子里看到一只作为上流社会名媛娇宠的母亲,头发间已经生出了几率银丝,不靠近她的时候都说她母亲是天之骄女,是猜不出年龄的女人,可时光终究还是留下了什么,粗糙生了厚茧的手指,靠近时候细碎温柔的鱼尾纹。

“母亲,您真美。”小棠看着镜子里的这个女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葛婉怡沉吟了半晌,而后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是么?”

女子生的太美是一种罪孽,如果不是因为这么一张脸也许她就不会在当年牵扯出那么多不堪回首的往事。

人人都夸葛婉怡貌美,但是每一次听到她都觉得厌弃。长得漂亮,脸蛋再美有什么用,离开她的人还是一个个都离开了。

这么多年,夸她美的人数不胜数,但是,她女儿说,“母亲,你真美。”

葛婉怡第一次因为这样的称赞笑,只是笑着笑着就流泪了。

“阿棠,好好的陪着母亲。”

葛婉怡抱了抱小棠,所有都隐藏了多年的情绪都融汇在了这一个拥抱中。

——

c市,王明轩和小棠到的时候,老太太已经完全意识不清醒了,只是呼吸机里偶尔在叫王明轩母亲冯夫人的乳名,半晌后又会叫到王明轩。

王明轩和阿棠过来后,留在医院的特殊加护病房照看了老人一会儿。

老太太最终还是没有能撑过晚上,10月27号晚上老人去世,永远的离开。

——

10月28号,c市冯家老太太葬礼。

冯博闻和洪佳人结婚第二天老太太去世,本就显得不宜,诸事不顺。冯家一向封闭,对于这两人的婚事很多人都不看好。

雨天,一家人都在前庭院里等着要到墓地去下葬。一家人议论纷纷说个不停,人多嘴杂,说道闲话同辈人之间最多的也是围绕着冯家的王明轩,冯博闻和洪佳人。

远方的亲眷到了家里,说起来都谈论,“邵珩,这么隐婚倒是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不过那个女孩子……”

话说到这儿,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不远处撑着伞而来的人吸引了。

王明轩隐婚本就令人意外,冯家亲属枝系庞大,尤其是远方的亲戚更是数不胜数。冯夫人的儿子隐婚,至于从未在这些远亲面前露面的阿棠就格外吸引人。

越来越近的视线里,一把黑色雨伞,伞下的女子简单地盘了发髻,眉目清秀,眼眸见有灼灼清辉,雪白的素镐民族风短衣长裙,雪白的兔绒坎肩,斜襟的蝴蝶结飘带被吹吹得轻扬起。完全的淡漠色,只有身边人的一些动作才能让她露出一些温馨的表情。帮她撑伞的人,神色清冷,一把伞有三分之二都撑在他妻子的头顶,雨水顺着伞滴落在他的肩头湿了黑色的风衣,可他丝毫不介意,直到到了室内,收了伞和妻子以唇贴耳,耳语了两句才看到迎面走过来的阮舒文。

阮舒文带着他们到二楼书房去,见这一对好看的不像话的人身影渐渐消失,很多人才慢慢反应过来。

“邵珩和这孩子看起来倒是般配的很。”亲属里不知道有哪位长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剩下的人也随声附和了起来。

“这女孩子生的这么好,是哪一家的……?”

......

洪佳人站在一边的角落里目光黯淡,转身的瞬间看到冯博闻,将洪佳人按在一边的墙壁上,博闻吸了一口烟直接吹在了她的脸上,直到看着她被呛得既咳嗽又掉眼泪,冯博闻恶劣地笑,最终转换为冷笑。

手指按在她左胸口上,博闻说,”记住,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说着,在昏暗的角落里他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吻上了洪佳人的嘴唇,深吻,香烟被丢在一边,这样调.情似的舌吻像是在互相在死亡里汲取氧分的人。

注定要在一起,死都纠缠在一起。

他吻她的唇,甚至恶劣的咬破了,让她感觉到疼,口腔里翻覆着完全是血腥的味道,而后冯博闻又开始亲吻她唇上的那个伤口,轻柔地像是洪佳人的错觉。

……

相对于楼下的人议论纷纷,楼上,阮舒文和王明轩说了一些老太太葬礼的事宜,说话的同时看到他总是揽着小棠的腰际,像是觉察到了什么。

言谈戛然而止。

望着小棠完全宽松的筒裙,问道,“阿棠,是不是……”

看到王明轩点头,阮舒文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那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喜事一桩,你外祖母即便不在了,也能替你安心了邵珩。”

“孩子几个月了?”阮舒文问。

“四个月多。”每当提及孩子,王明轩说得话总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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