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热情,尤其是见到杨安许天成两个大男人(其实,杨彩觉得是村里的阿姨们在凯觑许诺爹和她爹的美色)带着俩孩子不容易,所以,大年三十当晚,村里的大伙儿们好似商量好了一般,你端来一道菜,我送上一锅汤,硬生生的将他们家的小圆桌挤爆,最后不得不将大铁锅的木盖子放在椅子上,当作了桌子来用,才不至于让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色流落于地板上。
那一晚,四个人撑到爆也没把菜吃完。
大年初一清晨,不到五点,就有两三拨的小朋友来到杨彩和许诺的窗口下,使劲的敲,叫他们起床拜年去。两个人苦不堪言,想接着睡吧,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叫声吵的睡不着,起吧又舍不得暖乎乎的被窝,纠结的不得了。后来,还是许诺一鼓作气,三下五除二的踢掉被子,跳到杨彩的床上(农村条件有限,两个睡一个屋,两张木板床)连拖带拽的将她扯起来,这叫什么来着?没错,有难同当啊!
杨彩在许诺的监督下,迷迷糊糊的刷牙洗脸。结果,一坐到床上,又立马倒了回去。许诺实在看不下去,一手扶着她,一手有条有理的给她套上新衣,嗯哼,不要想歪了,杨彩睡觉的时候都穿着秋衣秋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