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房吧!
帝无忧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她拉回寝房的,横竖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某个“羞答答”的小女人已经躺在软塌上,大刺刺展开自己的四肢仰躺,侧头看着他:“无忧,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你——来——吧!
心下一紧,垂眼看她时,还看到她探出粉粉的舌,轻轻扫过自己微微干涸的薄唇,那样子,说有多勾魂便有多勾魂。
可是,你来吧!这种话是一个姑娘家可以说的么?尤其,她还如此躺在他的软塌上……
帝无忧忽然有一种挖了个坑自己跳下去的感觉,他刚才都说了什么?除非,她喊停……这模样,他有点怀疑,她会喊停么?
“无忧,你怎么还不来?人家都快等不及了!”一身娇嗔,她翻身侧躺,抬眼看着他,眼底尽是欲求不满的委屈:“无忧,人家好想你呢,快点。”
帝无忧只觉得身躯之下那股热气顿时高涨,如有一团火在燃烧那般。
那夜的记忆重回脑际,她的身子软软的,热热的,慢慢包裹上他……
呼吸乱了,心跳如同擂鼓,但,躺在软塌上的小人儿分明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她咬着唇,一字一句道:“人家虽然很害怕,可是,为了学你的轻功,只能豁出去了,无忧,我自己脱好不好?”
说着,竟真的解起了衣带,把如轻纱一样薄薄的外衣褪了下去。
圆润的肩头,就这么赤诚诚展露在他的视线里,她低头,修长的指落在自己腰间,含羞答答地解开腰间衣带——如果,在男人的软塌上宽衣,还能“含羞答答”的话!
“你做什么?”眼见那条裙子被解开,慢慢被掀开一角,将她雪白的腿展露出来,帝无忧吓了一跳,一步上前,大掌落在她小手上,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是二皇兄的女人!那夜他装睡,却是一整夜未曾合眼。
她和二皇兄就在隔壁,小镇的客栈,环境一般,隔音条件也是一般,更别说像他功力那么好的人。
一整夜里她不断在尖叫,被二皇兄折腾得完全失控,如泣如诉的叫声在他耳边充斥了一整个晚上,烧得他分明已经解去药性的身体比被下了药的时候还要难受。
她真的是二皇兄的女人!
过去就算知道,至少从未亲耳闻过,那夜,切听了个真切实在。
二皇兄的女人,如今躺在他的软塌上宽衣解带,他要怎么办?
分明,身躯下那股火焰越烧越旺,分明,很想把她压下去,冲动地撕开她的裙子,让自己苦不堪言的伟大用力埋进去,可她……是二皇兄的!
“无忧,你怎么了?”小手被他压住,龙浅幽睁着无辜的眸子,抬眼看着他:“你出了好多汗,真这么热吗?要不你也把衣服脱了,这样就不热了。”
多么无辜纯真啊!可该死的,就算明知道她在装,他还是被蛊惑了!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他开口,声音哑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不敢什么?”眨了眨眼,依然很无辜:“不敢脱衣裳么?没关系,我锁门了,不会有人看到的。”
身子往前倾,仅着肚蔸的小身板慢慢贴上他:“无忧,我们……我们开始吧,不过,这事……”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怯怯道:“这事不要告诉无疆,我怕他不高兴……”
“滚!”
不对,不是她滚,衣裳脱成这样,怎么滚?
所以,在听到那句怕二皇兄不高兴的话后,某男主动滚了。
用力把房门甩开,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飞掠疾走,转眼消失在院外,一颗心却依然无法平静,就连刚走进院子的帝无桀与他打招呼他也全然没有理会。
这种时候,身体变化这么大,若不找个地方避一避风头,被人看到,这辈子的清誉就真的毁在那妖女的手上了。
不是看不出她在演戏,可是,身体动情却是真的,就算是戏,他也陷入了,再不走,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他真的很想把她压下来,用力侵犯……
看着三皇兄如同一阵风一般离开,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一般,帝无桀完全摸不着头脑,看着那扇被他仓皇甩开甚至忘记关上的房门,他皱了皱浓眉,忍不住举步走了过去。
寝房里头究竟有什么东西,居然让素来温润优雅的三皇兄吓成这样?难道……绝顶高手?
心头一紧,数步便闯了进去。
男子的寝房不如姑娘家还会在外堂和内堂之间弄一层纱幔,所以帝无桀闯进去之后,一眼便看到站在软塌边、正在悠哉悠哉地穿衣的龙浅幽。
已经套上外衣,还在绑衣带的浅幽抬头看了他一眼,看清闯进来的是什么人之后,便不予理会,继续绑着腰间的衣带。
倒是帝无桀彻底被惊吓到了。
三皇兄从寝房里仓皇逃出,寝房里头……是一个正在宽衣解带的女子——人家正在穿衣服,他却愣是看成正在脱衣裳。
误会,有点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