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欢暗叹了一声,容七扔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她,也不知道祁墨做何感想,一个是偷他东西的女人,一个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只要别觉得她是和容七串通一气的就行。
况且这事从一开始,她也是受害者啊、
沐清欢下了车,问:“祁墨人在哪里?”
北宫指了指他身后一辆黑色奔驰:“里面坐着。”又凑到她耳边小声提醒,“他刚才被人算计了,估计心情很不好,你自求多福。”
说完拍了拍她的肩,一脸送丧的神情。
沐清欢来到祁墨的车外,车门顿时打开,祁墨的声音没有情绪的传来:“上来。”
沐清欢赶紧上去。
车里就只有祁墨和祁恒,祁恒负责开车,气氛倒没有北宫说的那么恐怖。
祁墨道:“恒叔,回酒店。”
祁恒一惊:“二爷的……”
“开车。”祁墨淡淡的打断他的话,祁恒立即明白了什么,赶紧开车。
看着祁墨的车远去,北宫双手往裤袋里一放,眯起眼望着车子渐行渐远。
北宫回到港口仓库,顾以南懒散的坐在沙发里,手里端着一个透明酒杯,抬眼看了他一眼,露出诧异之色:“没找到容七?”
“找到了。”北宫闷声喝了口酒,“又被她跑掉了。”
顾以南顿时露出鄙夷之色,北宫看了他一眼,勾辰一笑:“顾以南,顾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抓到容七特别容易?”
顾以南没说话,一口喝光杯里的酒,但是那脸上的意思却清清楚楚:当然容易!
北宫道:“不然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就赌你抓不到容七。”
顾以南挑眉:“有意思。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找她,坏了我的事,我怎么能看着她逍遥法外。不过既然你要打赌,我更感兴趣了,你想赌什么?”
“我赌你一个月之内抓不到她,赌注么,如果你输了,给我做一个月奴隶。”
顾以南挑眉:“如果我赢了,你给我做一个月的跑腿。”
“成交。”
“成交。”
两人像两只狐狸一样笑起来,不管谁输,一个月的卖身相当于赌上自己全部家当了。此时此刻,两人都觉得输的一定是对方。
心照不宣的碰了碰杯,顾以南问:“祁墨呢?”
提到祁墨,北宫问:“祁先生对祁夫人似乎很在意呢,他们关系很恩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