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莼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身子彷佛是麻木的,连手也沉重得抬不起来。
她的喉咙微微沙哑般的难受。
“咳咳咳咳。”缓缓的她张开了眼睛。唇色有些淡淡的白。
这里是什么地方?天花板上垂着盏华丽的水晶灯。
四壁贴着莺萝花壁纸,一扇正对着满天夕阳奠窗,雪白的窗纱在微风里轻轻晃动。
身上的被子是丝绒的,舒适,床头花瓶里插了朵栀子花,花朵洁白,香气扑鼻。
做梦吗?她微微疑惑地转动眼珠,周围没有人,很安静。
她记得她倒在雨里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死了吗?这里到底是哪个年代?
她的心揪的死死的。
她梦见爸爸了,爸爸还在对她笑着那般的灿烂。
多么多么的希望,一朝醒来她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不大一会儿工夫,门喀嗒一声轻响。
进来的是个中年妇人,见她醒了,也一阵高兴:
“姑娘,你总算醒过来了,都昏睡了一天一夜,我正担心呢。怎样,好些没有?
温尔莼想挣扎起身,但手臂一阵无力,又跌回枕上。
从看到这个妇人穿着民国传统式的旗袍时,她就知道她又在妄想了。
她根本就没有回去,爸爸也没有在自己的旁边。
原来又是一场虚梦。
“快别动!”
那妇人急忙按住她:“你好好地躺着。腿部可还痛?”
温尔莼全身都无力的,听了妇人的问话。
她才看了一眼自己的腿,上面包扎着纱布。
她想可能是不小心擦伤了下。
她虚弱地开口:“是您救了我?”
温尔莼缓缓的开口。因为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