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夜,风微凉。
火热的触感,渐渐的淡了下来。
他揣着气,不敢置信的是他竟然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有了反应。
颀长纤细的身影一直伫立在同样清冷的夜风里,
纤长的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敲击着白玉,淡然的眸光一直直视着前方。
墨黑的发漆黑如夜,海棠花落了一地。
男子投在地上的剪影花面交相映,俊美似神祗。
只是那双眼眸,变得更加的深不可测。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一套静谧的别墅里。
十里洋场又恢复到白天里的繁华。
纯白色的床,洁净无比。
温尔莼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人给捏碎,碾碎了一般难受。
特别是身体无力的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她微微艰难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就好像二十一世纪的房间一样。
精致的落地窗,纯白色的吊灯。
还有身下这张宽大柔软的席梦思。
她不可置信的看呆了。
不管身体是多么的难受,也不管昨天所经历过什么。
她开心的是,她回来了?
她终于从那个破民国回来了?
可是她死了啊,哪来的身体让她再次魂穿。
她不禁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色的衬衫,还有自己布满清淤伤痕的胳膊。
这?这怎么回事?
难道她又再次的魂穿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某个女子身上。
她动了动才惊觉自己的身体痛的无法忍受。
她这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在陌生的地方?
而她……竟然好像什么都一时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