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医生,请问您这是要去哪里呢?”
“为什么此次与您同行的是司徒小姐,难道,司徒小姐真的如传闻讲的那样,也是您的女友吗?”
“您的未婚妻泠女士对于司徒小姐到底是怎么看的?”
林林总总八卦的问题,铺天盖地地向慕容医生扑来。
还没等慕容医生作答,司徒曼便已经施施然笑着对媒体的人说道:“诸位,慕容医生此去京城,自然是应总理的要求,在全国范围内发展中医协会,京城便是我们此行的第一站。至于其他的私人问题,请恕我们不予回答。”
“司徒小姐,您是慕容医生的女朋友吗?据我所知,您生日的时候,慕容医生曾经为您怒斥林峰,而你更是为他事实尽心尽力。请问,您和泠璎珞医生到底谁才是第三者?”记者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司徒曼面对如此的问题,却是嫣然一笑,没做任何回答,只是,看向镜头的双眸,却是充满了挑战的意味。
慕容凡瞬间便明了了,这次的记者围攻,显然就是司徒曼精心安排的,而记者们所问的那些问题,更是司徒曼借着众人之口,变相地向世人宣布,自己根本不是小三。都说女人若是认真起来,是很可怕的,更何况,司徒曼本就是个商业天才,十分懂得如何造势。
司徒曼却是不再理会记者们的其他任何问题了,施施然挽上了慕容凡的胳膊,向着机场内部走去。
“你不是说去给你祖奶奶诊病吗?”慕容医生一边大步向前走着,一边低声问道。
“为我祖奶奶诊病,只是第一个缘由。而发展中医协会,京城之旅,却是势在必行,只有拿下了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你的中医协会才能在全国遍地开花!这不正是你的目标吗?你放心,京城的一切,我都已经帮你打点好了!”司徒曼目不斜视,挽着慕容凡的胳膊,悠然说道。
慕容凡惊讶地看着司徒曼风华绝代的侧脸,内心震惊的同时,却也不得不承认司徒曼的用心良苦。
的确,恰如司徒曼所说,京城作为华夏的首都,在各方面的影响力自不待言,慕容凡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总觉得要迈出京城这一步,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没想到,司徒曼竟然早已经考虑到了这一切,并且在短短的两天的时间内,便已经做好了安排,打点好了一切。
这份心机,这份能量,那岂是常人能拥有的?司徒曼用自己的努力,令慕容凡不得不再一次对她刮目相看。
而在飞往京城的途中,司徒曼也终于向慕容凡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家世,司徒曼祖籍便是京城,爷爷司徒万方调任天东军区总司令之后,司徒曼家便在江市也安了家。但是,说到底,京城才是司徒家的根本,甚至司徒家的老祖宗,司徒曼的祖奶奶就一直住在京城。除此之外,还有司徒曼的一些堂亲,其中任何一个,也都是在京城举足轻重的人物。
慕容凡听着司徒曼的娓娓道来,慢慢地明白了司徒曼家背后能量的来源。这也就难怪,司徒曼是如此的高高在上,特立独行了。也只有这样的家世,才能造就出这样的司徒曼吧!
两个小时之后,当慕容凡和司徒曼降落到京城机场的时刻,早已经有司徒家的下人等候在此了。
一身笔挺工装的司机,一见了司徒曼,便急忙走上前来,九十度躬身问好:“欢迎小姐回京!”
司徒曼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和慕容凡径直上了房车,施施然落座之后,自然而然地就挽起了慕容凡的手臂。
慕容凡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面色如常,目不斜视,似乎挽着自己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一路上,司徒曼主动当起了向导,为慕容凡介绍着沿途的风光,偶尔说到某一处发生过什么童年趣事,更是手舞足蹈,俨然一副活脱脱的小女儿情状。
平日里见惯了司徒曼的风华绝代和高高在上,如此模样的司徒曼,让慕容凡觉得新奇,也觉得更加亲近,慕容凡便任由她挽着自己,微笑着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脸上满是宠溺。
原本枯燥的旅程在司徒曼绘声绘色的讲解中,很快就结束了。
车子穿过了高楼林立的街道,最终停到了一处幽静的大宅外。红瓦绿树,朱漆的大门,高耸的石狮子,这宅子处处透着古韵。
慕容凡下了车,微眯了眼睛,血瞳悄悄扫过,却是从这处大宅中,感受到了一份难得的贵气。
“这处宅子原本是座贝子府,后来成了司徒家的宅院,偌大的司徒家,就都在这里了。”司徒曼站到了慕容凡身侧,朱唇轻启,轻声介绍道。
“闹中取静,清雅别致,仅凭这处宅子,司徒家的势力,便可见一斑啊。”慕容凡点了点头,毫不吝惜地赞道,之后,与司徒曼一起,迈大步向宅院内走去。
“你们老祖宗到底是什么情况?”慕容凡一边走,一边问道。
“老祖宗那里不忙,先去客厅喝杯茶润润喉咙吧,估计,不用我向你介绍,自然有人介绍老祖宗的病情的。”司徒曼说着,挽着慕容凡一路来到了大宅最中心的会客厅。
会客厅古朴的雕栏画壁,在初秋的暖阳下,自透着一股厚重与沧桑。让人不自禁地去揣测,住在其内的,到底是些什么人。
而没容慕容凡想太多,二人已经进了跨院,两个下人打扮的人,一见司徒曼露面,便急忙奔了过来,顺手接过了司徒曼手里的包,躬身说道:“欢迎小姐回家!”
“伯伦在吧?”司徒曼微微偏了头,笑着问道。
“大少爷在呢!老祖宗今儿身子不适,司徒伯伦大少爷请到了韩国的一位名医,正在会客厅里介绍病情呢,早就吩咐过了,小姐一回来,就马上去会客厅。”一位下人急忙答道。
“哦?老祖宗情况怎么样?”司徒曼眉头微蹙,显见极为关心。
“还是那浑身痒痛的毛病,秋风一起,就更严重了,这几日痛痒的衣服都穿不得,茶饭不思,失眠、血压高的一些老毛病统统都犯了。”下人几分忧心地说道。
“怎么会这样?”司徒曼脸色微变,拉着慕容凡急急地进了会客厅。
正如下人所说的那样,会客厅内此刻已经坐了两个人。
其中坐在主位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气度不凡,衣着华贵,显然是司徒家下人口中的大少爷司徒伯伦了。
而另一位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微胖的身体,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戴着金丝边的眼镜,看起来很有几分成功人士的气度。
司徒曼和慕容凡二人一进屋,屋内的两人自然停住了交谈,齐齐地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