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翊默不作声的轻点下颌，指尖在桌面上敲打，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让阎王猜不透这殿下究竟是什么心思。

“立刻去查！”

“是！”

*

奈何桥前。

因为小鬼太多，登记的工作量太大，于是鬼差便发给每一个人一张纸一支笔，让他们写下生平过往。

柒染拿着纸笔，看着情绪低迷的苏绵，很是愧疚又心疼。

她像苏夫人平常一样，摸了摸苏绵的头顶，苏绵抬起头，红彤彤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柒染。

“过了奈何桥，娘亲还会是我的娘亲吗？”

柒染眼中闪过痛色，她不忍心告诉苏绵，他的娘亲因为她而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会的！”柒染重重的点点头，她也不知道现在她是在说一个善意的谎言，还是在提醒着自己欠了这对mǔ_zǐ一个人情。

“小姑娘，这我不会写字，能不能帮我写一写？”白小菟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咬着笔头，傻愣愣的看着白小菟，请求帮助。

白小菟叹了口气，跟着狐小柒什么事她都能赶上，也就见怪不怪了！

白小菟拿着纸笔问道：“什么名字？”

“二狗子。”

白小菟：“……”

白小菟戳了戳身边的狐小柒，一边写着一边道：“狐小柒，你的梦中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