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柒染的发问,老板点了点头:“是的,苏大公子似乎早就想要动手,只是在等着一个机会,一个彻底击垮苏夫人的机会……”
“可是这么多年,苏襄都不曾说过苏绵的事情,为什么偏偏要在那天?”
柒染不明白。
苏襄有的是机会,只要将苏绵死了的消息告诉白锦素,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因为那天是大夫人的忌日,七年的忌日。小镇有风俗,正妻过世,侧房要披麻戴孝,头七年要祭拜正妻,或许苏大公子只是想让白锦素跪拜在大夫人的灵位前……”
隐忍!
是的,如同狼王一样,为了争夺王的位置,隐忍了几千年,最后一击拿下。
师父说,这样的人最是可怕。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往往他们选择的都是后者。
“后来呢?”
“后来?”老板脸上苍白几分,“之后,就发生一场悲剧。苏府里面的人一|夜之间死光了……”
*
苏府。
拜别了酒楼老板,两人一兔,来到了曾经最繁华的街区,可是如今已然变了模样。
柒染抱着白小菟抬头看着苏府的匾额,黑底金字红边,只是单单的一块匾额,柒染就能够看出来曾经的辉煌。
“你们相信酒楼老板所说的吗?”
这边四下无人,白小菟也就不怕被人发现了,因为所有人都觉得苏宅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能搬的都搬走了,这边只剩下一个破败的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