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看着那半截剑,有些心疼,这把剑是当年他过五岁生辰的时候,大师兄赠与他的,如今已经伴随了他许多年了,现在就这样断了,还真的不舍。
一把宝剑若是断了,即便是再修复,也无法跟原来一样,不如丢下。
秦琅将佩剑从腰间卸下,剑柄上的玉佩摘下,别进腰间,走到旁边将另外半截明晃晃的剑捡了起来,爱|抚的摸着剑身,似在回忆着这把宝剑伴随着他的过去的那些时光。
他走到一颗大树下,那树干粗壮,但是上面的叶子已经掉光了,这里并不适合任何生物的生长。
他找了一根树枝,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坑,足够容得下他的剑,将剑埋在其中,缓缓的将土堆成一个小鼓包,将那树枝插在小鼓包之上。
期间柒染想要上前帮忙,白小菟拉住了她摇了摇头。
敌与友在这一刻不重要,重要的是对一把宝剑的最后的尊重。
他静默了许久,似在祭奠,许久之后,转身,再次来到柒染跟白小菟的面前。
他脸上再没有半分的不舍,他还是那副老实的模样,淡淡的道:“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的疑惑,既然已经说到了这里,不如我们先将这些问题一一解答清楚,再去吃饭,如何?”
白小菟和柒染点头。
虽然很饿,但是带着这些疑点去吃饭,她们真的会吃不消的。
三人,白小菟坐在树下,柒染坐在一块岩石上,而秦琅则是盘膝席地而坐。
三人找好了位置,便准备开始深层次的对话,但是如今可以解答清楚,柒染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因为从她一下山就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她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就已经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