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赤裸裸的表白啊。
陈梓铭打了一个冷颤,这就真的喜欢上了?
“可我是女生,我要矜持一些啊。”
“都什么年代了,还矜持,喜欢就去追,追不到就下药,你连这个都不敢,还说什么?”
“这……”陈梓铭盯着晴天,必要吗这……
yīn雨哭笑不得,这晴天是在教坏人吧……
“那你喜欢过人吗?”
“当然啊。”
“那你说来听听。”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那时候我在读……”
※
谢必安打了一个印记,让黑后在短暂的时间里,可以跟得上他。这样,他就不需要时时刻刻牵着黑后。
闯入一民宅,好压抑的感觉。
谢必安在短短的一瞬间把几层都找了个遍,最后是去了地下室,发现了一个正在大水缸里搅拌的女人。
“女的。”谢必安一愣。
女人回头,一脸懵懂的笑容。
大水缸里全是红色的水,瘆得慌。
“你的家人呢?”
“我……家人,有吗?”女人呆呆的回答。
谢必安眉头一皱,看着水缸,忽然瞳孔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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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觉得累了,这个夜好漫长,她挪动疲惫不堪的身子,去了床边。
刚躺下,忽然感觉什么东西,失去了。就像断了的弦,在心底蹦的一声,震的全身都不自在。
文邪转遍了夜郎镇,最后回到空荡荡的屋子,打开楼梯下的暗门,走了进去。
他的脸色很像是下雨的天空,灰暗、yīn霾。
关上二重门,文邪无力的躺在地上,望着那块石碑。
他的脸在这一刻,仿佛被人用刀狠狠的撕裂,布满刀痕。这些刀痕再一次深入,把整张脸都割的支离破碎。
‘姑娘,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永远不用去担心的,但在这里,你有一样,那就是我对你的心。’
‘但可能,也要失去了,我活不了的时候,你让我活下来。你活不下去的时候,我让你重新的对这个世界有了渴望,按道理说,应该两不相欠。’
‘就算你欠我三生三世,我也不要你还……’
‘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
他躺着,支离破碎的脸下,嘴角翘了起来。
‘他告诉我,爱情就是飞蛾扑火,你惹上了爱情,就等于是惹上了死亡。那时候,还以为这死亡,只是心死。但后来,我才知道,这死亡,是真正的死亡。’
像燃尽的蜡烛,到了最后一刻,会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火光,然后再黑暗。
‘我不是为了你而死的,是为了我自己,都说最坏的人都应该死。我不阻止我死,但我,也不会为我所做的事情,道歉。’
‘要死,就让我死好了,我就从没活过。从前你让我活了,但现在,你又让我,死了。’
姑娘突然睁开眼,看向房门。
门被人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爸!”姑娘惊讶的道。
姑旗山看了一眼女儿,不说话,喝了一大口酒。然后坐下,吐出气:“姑娘,咱们fù_nǚ,好好聊聊吧。”
‘你最爱的人,是你的爸爸,我怎么不知道;我又怎么会,杀了他让你以后一辈子,都过的不好呢?’
文邪说完,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