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火站在河边,草丛里露出一缕发丝,颜色不是纯正的黑,而是颠倒的白。
差点就以为是陈梓铭了。
拨开草丛,是一个女生,死的还不算难看。不过她赤身裸着,就这样躺在河边的雪地上,纵然有草丛盖着……我在写什么啊!!
尸体已经冻的僵硬。
“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死了一个晚上,可惜啊可惜。”苏一火在地上一踏,出现了一个深坑。
没有谁关心这个女生,苏一火就勉为其难吧,让晴天把女生的尸体放进了坑里,然后盖上泥土。
“你在做什么?”陈梓铭出现在一旁,张难安和谢必安这两个名字里都拥有安的人,在最后。
为什么要重点强调安字?
因为水一发啊……
别提了,水是没用的,正如谢必安所说:“就算你在水边再怎么水,我还是会活着,我只有死了,才能够回归正统。”
苏一火叹息一声:“谁不想呢,这个女生昨晚死的,夜郎镇死人不稀奇,稀奇的是,女生似乎和你一样。”
“我?”陈梓铭惊讶道。
苏一火说:“对,你,差点以为你死了,头发和你颜色一样的,都是这样的。”
“咒我死?”陈梓铭拿出字本,看样子是要干一架。
张难安过来道:“行了行了,陈梓铭你从前可不这样啊,你很高冷的,非常高冷的。”
“我现在长的矮不行吗。”陈梓铭生气的道。
张难安竟然被这句话给呛的无言以对……
谢必安说:“这件事我来处理就行了,你们三哪里来的打哪去,真是闲人不愁事多。”
“这件事是我发现的,夜郎镇里的故事,可是关乎了整个亚卡兰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苏一火,你说话很冲哎,以为自己厉害了不起了吗?”谢必安拂尘一扬。
“你说话很拽,真以为夜郎镇是你的地盘?你来了这里几年?不超过五年吧。”苏一火摆好架势,和谢必安再打一架没什么问题。
“我来了几年怎么了,总不你先来吧,你才来了几天?充什么好汉?夜郎镇的情况比你想象的更复杂。”
陈梓铭和张难安又发现,chā不上嘴了……
chā嘴这个事……
陈梓铭突然脸红了。
“你咋脸红了?”张难安觉得莫名其妙,身边的人都是神经病吗?
“我冻的。”陈梓铭也不看张难安,自顾自的回答。
“瞧你这样,你思春了吧。”
“我艹张难安,你想死是吧!”
“姑nǎinǎi别……”
“砰!”
“biu!”
“轰!”
一石激起千层浪。
陈梓铭和张难安反而先打起来了。
‘你说,谁能赢?’谢必安负手站在河边,表情神秘。
‘以我所见,陈梓铭。’
‘哦?你为何如此有信心?’
‘只因心中所想,便能所致。’苏一火淡淡一笑,黑色大衣一甩,扬起雪花。
谢必安却是笑着摇头:“非也非也,陈梓铭虽然强,但张难安不弱。张难安只要能够挡住陈梓铭前三次攻击,就有了反击的机会。”
“不,张难安是能挡住陈梓铭前三次攻击,但其实,陈梓铭第四次的攻击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