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矮汉子回过神来,还没瞅明白,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矮汉子还想说一句,夜郎镇的人已经对百年归失去了兴趣,只有那些只听过传说的,才会不断的想要尝试,喝到百年归。
这是一个笑话。
赵老板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把酒推销到亚卡兰各个地方,他的生意做的很大,是一个超级酒商。
苏一火飞出门外,画界一撇,迅速离去。
谢必安晚来一步,只看到两个人在地上,他苦笑一声:“苏一火啊苏一火,你总是在我前面,我谢必安真的是要生气了。”
这一个晚上,苏一火总是抢在谢必安的前面,毁了那些酿酒的地下室。
谢必安就跟在苏一火的pì股后面,看了一个晚上。
等天亮了。
早晨的迷雾很浓很浓,大多数人都还在睡觉,没有人出门。
但姑娘出门了。
她穿着一套好看的羽绒服,戴着一顶帽子,离开家,去了另外一条小巷。
“昨晚是谁在窗外守了我一宿?”姑娘自言自语的说。
她不害怕,夜郎镇没有谁会让她害怕,那些外来人形形色色,但没有谁能够在夜郎镇卷起风bào,她还是镇上最受欢迎的美女。
想拉她下马的女生很多,但没有谁成功了。
她走到一栋楼房前,敲了敲门。
一个戴着毛帽的男人打开一半,见是姑娘,点头说:“来了,昨晚有一个人想找你的麻烦,我帮你解决了。”
男人打着哈欠,不难看出,他年纪不大,且十分英俊。
“是谁?”
“就是以前嚷嚷着要让你毁容的那个小芹菜,她着魔了一样,之前也不会疯了一样的要和你对着干。”男人关好门,打开了灯。
这是一个宽阔的大厅,没有门,只有楼梯。
他摘下帽子,把头发一甩,说:“小芹菜是有些骨气,但总的来说,还是怕死。”
“谁不怕啊。”姑娘走到楼梯前,按了一个东西,楼梯侧面掀开,露出一个过道。
“我不想杀人,我这辈子都不想杀人,我只是想教训一下和我作对的人,我过的够窝囊了,但也只能在我的亲人面前窝囊。”
“那都不是你杀的。”
“谢谢你了,文邪。”
文邪自嘲的一笑:“你看那些在酒馆上班的年轻人,他们围着你转,还有一个黄毛的小子,抱过你好几次。”
“你不会对他们动手的,对吧。”姑娘走进通道,走几步,就会亮一盏灯。
文邪关上楼梯,点头说:“是啊,我不会。”
姑娘的表情在背对文邪的时候,冷冷的笑了下。
苏一火坐在一个房子里,对面是谢必安,然后还有陈梓铭和张难安。
一盆火在中间,燃烧的正旺。
“好了,所以现在?”苏一火耸耸肩,说。
“你最好给我停止,我打不过你,但两败俱伤的事我是可以做的。”谢必安抖抖拂尘,面色十分不悦。
陈梓铭和张难安看样子,是站在谢必安这一边的。
苏一火一个人端了这么多的酒窖,不止谢必安,陈梓铭和张难安也没有得到半分好处。
“难道,在这种事情上,还需要逞英雄?又或者说,你们有什么目的?”苏一火敏锐的目光从三人脸上扫过。
三人一时不说话,但那传出的笑声明显是在讽刺苏一火。
三种不同的,但目的是一样的,不屑的笑声。
“可以,陈梓铭你说,在机场好歹咱们不打不相识,趁这个机会,我想问问,作为一个戏鬼师,你有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