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解下衣带,这衣服穿的太累了,但每天都要穿,也慢慢的就习惯了。
她洗了一把脸,把妆去了,头发一挽,开始整理有些乱的房间。
窗外,大雪纷飞。
整理的差不多,她舒口气,放开水,慢慢的泡个澡。
水淌过身子,她的嘴chún还是鲜红的,妆去了,但没有去口红。
累了,她静悄悄的说着。
雪下,苏一火把风雪甩在身后,戴着斗篷慢慢的靠近夜郎镇。
‘好像,有什么人,要来了。’
姑娘雪白的身子浮出水面,她甩甩头发,穿着拖鞋走到窗边。过了一会,她拉下窗帘,披上一件睡袍。
‘今天,是9月13号。’
她敲下键盘,定格在最新的一个段落上。
‘夜郎的山总是充满了神秘,有时候,你会看到竹林在动。但是当你走进竹林的时候,却发现,竹林完全没有动。’
‘那一天,发生了一些不高兴的事,爸爸说有人想让他死。
我不会相信爸爸,可他很害怕,他让我继续唱歌跳舞,说挣够了酒钱,就去找真正的百年归。
我在想,百年归是什么呢?
那时候的百年归,只是一个故事,传说喝了之后,百年都不会醉,不归。’
她写着写着,停下手,把屏幕关掉。
有人敲门。
她打开门,是谢必安。
“你有事吗?”
姑娘抓着头发问。
谢必安微微一笑:“姑娘,你应该知道我不可怕,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进来,说说话?”
“这?不大好。”姑娘拒绝谢必安的请求。
谢必安耸耸肩:“也没关系,你明天还是会去酒馆的吧,到时候我去找你。”
“嗯。”姑娘关上门,谢必安转身离去。
姑娘捂住xiōng口,坐下,想要敲点字出来,但又不知道怎么下笔,想了想,就放弃了。
“明天再写吧。”姑娘自言自语,再看窗外,窗帘挡住了视线。
※
陈梓铭说:“张难安。”
“咋了?”张难安问。
这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长的不眉清目秀,但有一股正气,增添了一些好看的气度。
“这里刚才是不是死了一个人?”
“是的。”张难安蹲下身,在地上一扫,五指漆黑。
他拿起来闻了闻,说:“但不是今天死的,这里的鬼都没有出现,但死去的人,已经有三十三个了。”
“这么多酒桶。”陈梓铭走过通道,来到最后一个酒桶前。
这个酒桶,比起其他的,稍微大一些。
陈梓铭在酒桶上敲了几下,回声不好听。
“打碎算了。”陈梓铭往后退一步,随手一个字滑去。
‘破!’
‘砰!’
酒桶爆炸,陈梓铭迅速的张手一甩,弹幕两字挡在前面。液体溅在其上,带着淡淡的酒味,落在地上翻滚起泡。
渐渐的,趋于平静。
张难安走过来,摸了摸液体,说:“好酒,但火候还不够。”
“你什么时候对酒这么有品位了?”陈梓铭再去找其他酒桶。
陈难安站起来:“我本来就喜欢酒。”
两人在地下室穿行许久,最后回到了入口处,并肩一站。陈梓铭问:“那就,开始吧。”
张难安点点头。
那一瞬间。
谢必安在路口小道猛然回头,目光深邃毒辣,“你们,要动什么?在我的地方,你们几个小家伙想翻天?”
不过说归说,他也没回去,而是嗖的一下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