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你……’

‘我不知道。’

三鬼匆忙离开……

燃魂之月的后劲不大，不上头，但容易出现腿软的情况。

苏一火似乎能够看到发生了什么，但他不能十分确定，牛哥一直站在女人的尸体前，那一句对不起已经说了半个小时。

苏一火在这期间，呼唤了男月数次，但没有回应。

晴天和yīn雨也不回答，不知道他们三个家伙在搞什么，苏一火抱臂摇头。

‘你死了，我救你五十年，你还是死了。’牛哥蹲下来，给女人阖上双眼。

女人死不瞑目。

牛哥怎么都合不上，他突然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脸上，把整个眼珠子都打歪了。

现在，合上了。

苏一火身子一动，准备过去。

‘别过来，我现在，会毁灭一切。’牛哥抬手阻止苏一火，“现在，我要的，是找出那个人，或许，不是人。”

苏一火说：“死了就死了，你留念这一些东西？”

“凭什么不能留念这些东西？”

“不凭什么啊，我只是随口说说。”苏一火耸耸肩，低头看着小吃摊子。

这一切在他的眼中，像是一副色彩浓厚的画。

‘她是怎么死的，你为什么担心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女人，这房间里的某些味道很浓厚，她真是一个普通人？’

‘她就是普通人！’牛哥抱着她，冲破了墙壁。

真是粗鲁啊。

苏一火跟上。

‘她在五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你知道人只能活几十岁。她的生命到了尽头，但我希望她能够继续活下去，我对一般的普通人没有怜悯之心。’

“我知道你没有怜悯之心。”

‘我曾经怜悯过很多人，我不杀他们，我甚至不想伤害他们。’

“总有些人会bī你，你杀了就是，麻烦总是会不断的找来，不是吗？”

‘你也是一个麻烦，而且是非常麻烦的麻烦。’

“麻烦也是一个好东西，起码它锻炼了你的耐心，你的毅力，你的勇敢。你从不敢伤害人，到现在，视人命如草芥。”

‘不用你说教！’牛哥一个转身，回马就是一枪。

来势汹汹。

一个金印从牛哥的手掌蹦出，分为四块，天地间仿佛有什么咒语响起，苏一火冷漠双眼，挥手画界。

四块金印化作四块石碑，落在苏一火的身前四个方位，一头牛从里面冲了出来，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牛群！

苏一火身披锻铜，画界开路，一路横扫过去。

石碑裂开，四个小鬼拿着叉子，跳到苏一火的脚跟，狠狠的一叉子落下。

苏一火腾空，如虹，画界留下了一地的牛头。

‘你不是鬼魂，也不是人类，你可记得yīn界？’

“yīn天我倒是知道。”牛哥心里害怕，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轻松的解决了他的攻击。

这可是金印啊，是他记事以来最强大的东西之一。

不过这yīn界，好熟悉。

牛哥脑子有点乱，带着女人的尸体，到了城市外围。

雪白的山坡，有几块无字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