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黄东可是上了瘾,陈梓铭不肯给,他心里一算,突然伸手去夺酒。
陈梓铭快速的一指落下,定字从纸上飞射而出,扎住秦黄东的手。
“叔叔,你这么做,过分了。”
一个定字,把秦黄东的手给定在了酒旁边,秦黄东有点尴尬,想向白衣青年求助。
白衣青年已经站起来,往舞台走去,酒姬带着面纱,一遍又一遍的跳着并不好看的舞蹈。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姑娘。”
青年点点头:“姑娘,你好像在这里,跳了很多年了。”
“恩,七岁就开始,现在,已经二十年了。”姑娘一边跳舞,一边和青年说话,不免气喘吁吁。
青年想了想说:“27岁,也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呵呵。”姑娘轻微笑了笑。
“那你的家人呢?”
“我家人,在和不在又有什么区别呢。”姑娘舞蹈转身,背对青年。
青年抬手说:“我姓谢,你可以叫我谢必安。”谢必安说完,放下手。
“谢谢。”姑娘说了一句。
谢必安点头转身,看陈梓铭和秦黄东还在僵持,不过秦黄东的脸色可就像猪肝了,哪有陈梓铭那么悠然自得。
“帮把手啊。”秦黄东投去求助的目光。
谢必安摇摇头:“你们这点小事,何须我出手呢。”说罢,出了酒馆。
秦黄东只得看着陈梓铭,说:“我们一起放开,你这酒,我不喝就是了。酒馆,酒馆,酒馆!给我来一壶百年归。”
两壶百年归。
秦黄东时不时看着陈梓铭,这个女生胆大心细,漂亮讨喜,为什么性格这么yīn险?
“我叫秦黄东,你呢?”
“陈梓铭。”
陈梓铭看着空白的字本,看不都曾看秦黄东。
“你在看什么,我看那上面什么也没有啊。”秦黄东又拿着酒杯过去,不过没动百年归,陈梓铭也不管他。
“我看得到就行了。”
“陈梓铭,你师承何人啊?”
“你是戏鬼师么。”陈梓铭合上字本,不带情绪的眼睛看着秦黄东。
秦黄东尴尬的呃了一声。
“那就是了,戏鬼师有很大的能耐,你怎么就只在这里喝酒?”
秦黄东听到这句话,叹口气,说了下经过。吸血族找不到之后,秦黄东偶然经过夜郎,开始了一月之久的熏酒买醉。
陈梓铭皱眉道:“吸血族,那是什么东西。”
“奥贝斯的圣光,以人血为食,残忍可怕。他们和鬼魂不一样,他们是正常的人类身体,但无坚不摧。”
陈梓铭点点头,外面有什么动静传来,她说:“戏鬼师也算是一路人了,难道你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发生了什么?”秦黄东问。
“呵呵。”陈梓铭鄙夷的笑了声,这秦黄东好歹也是一个戏鬼师,活成这样也是够了。
秦黄东看着陈梓铭走了,心想发生了什么呢?
而舞蹈也已谢幕,姑娘离开舞台。
管他呢!
喝完百年归再说,这酒不错,今晚可以放肆醉一场了。
‘秦黄东?’
‘秦黄东!’
‘这小子,这段时间在到底在干什么,一点声讯都不传的。’
‘不会,不会是遇到了吸血族,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