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谈一谈,苏一火的身份吧,这样的一个人物,拥有能够一箭穿石的恐怖箭术,到底是何方人物呢?”
叶小楼的声音很多人都不是很熟悉,毕竟她才刚刚实习。
夏蝉鸣厌烦的皱皱眉,从抽屉拿出耳机,就要戴上。
“其实,我,并不神秘。我和你们一样,我家……”
夏蝉鸣听到苏一火的声音,耳机落在了耳朵旁,她低下头,似乎是在说服自己:“就这一次,听听这个渣男想说什么。”
“住在黄土高坡~~~!”
‘蹦蹦擦蹦蹦擦。’
“大雁从……”
“行了行了。”叶小楼目瞪口呆的打断苏一火和樊少龙两人的歌声,直看的苏一火十分不好意思,问了声:“你没事吧?”
夏蝉鸣的耳机丢在地上……她甜美的张开嘴chún,抬起头。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的出人意料?
“咳咳,那个大家好,我是苏一火。和你们一样,从小我就向往美好的生活,我想做一个医生,律师,科学家。所以,我非常努力勤奋的学习,考上了海城大……”
“等等,苏一火同学,你好像是转校生。”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苏一火呆呆的看着叶小楼。
樊少龙噗嗤一声,酒差点喷了出来,涨的脸通红。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冰羽烟的‘圣旨’已到。
“在哪。”
“我定个位给你,你别让别人看到了,苏一火在接受采访呢。”
“行。”
发了位置过去,樊少龙倾听苏一火的心声。
“来到海城大学,也是机缘巧合,我出生在海城,但长大,是在遥远的荒古大山。”
‘荒古大山?’叶小楼chā了个嘴。
听电台的同学也都一字不漏的听了,闲来无事,苏一火的秘密倒也十分有趣。
苏一火放下杯子,露出温和的笑容:“我八岁的时候,就去了荒古大山,在那里长大。那里,有蓝色的天空,有香氛的泥土,有可爱的农民。”
“至于为什么我会在八岁的时候去了那里,我也不知道。”
似乎是深藏的记忆敞开了,于是,勾起苏一火无尽的思念。
“在那里,我学会了怎么独立生活,我学会了怎么面对人生。那是一望无际的大山,那是成片成片,金黄的稻田。我们在山上放牛,我们飞奔在山间小溪,我们抬头看着飞机飞过。”
“但,我们始终都是过客。”
夏蝉鸣趴在桌上,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外面飘在空中的两个鬼影也跟着一眨一眨。
叶小楼说:“荒古大山,听起来,是很遥远。在地理位置上,荒古处于亚卡兰的最北面,离海城,有四千多公里。”
“那你从小就是这样?”
“一直都是这样,城里和大山不同,我们不能够随心所欲。就像是一道枷锁,把我们禁锢了,连这天空,也是灰色的。”
樊少龙听着,沉默了,酒也不喝。
“我可以在河里打出漂亮的连环,可以在家门口点上一根炮竹,然后chā在牛粪上。”
‘噗……’有人忍不住笑。
“在秋天的时候,我们就要收割粮食,你们看到过吗?那一望无际的金黄,是骄傲,是一年的结果,是我们活着赖以生存的东西。”
樊少龙嘀咕着:“苏一火啥时候口才这么bàng了?”
“老大,这句话说错了,应该是一年的汗水换来的荣耀。”
“你给我好好说,我憋着不行。”苏一火骂了一句。
叶小楼再问:“你在八岁去了荒古,那在八岁之前呢?”
“不谈也罢。”
“为什么?”
“不想谈。”
客厅里,芬淑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她不停的咳嗽,怎么也忍不住。
“杨勋,你去公司,帮我把财务的那些帐结了。今天就要结,不然明天没有资金回收,对对,我不舒服。”
苏一火清清嗓子:“我们那里有一间学校,可能就只有海城大学的一个教师大小,下雨还漏雨,我们就拿桶在地上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