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轻屑的看了他一眼,侧向我的位置,语气温婉,似说给我听,又不是。“不要忘了你说的话,这世间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帮你。”
我的心沉进谷底。
三人僵持了一会儿,我实在站不住,便转身冲进屋子,从里面关锁了门。
门里门外皆是黑暗,将我压抑,但这里的黑暗却给了我很大的安全感。
有人喜欢将自己锁在暗处,不愿出去,不愿面对,蜗牛一样的蜷缩。
不知过了多久,使女敲门唤我:“夫人、夫人,你在里面吗?怎么大白天锁着门啊!”
使女与我长期相对,言语不免天真俏皮:“天呀,不会宋公子也在里面吧?你们……”
我使出全力才将门打开,一身狼狈的出现在使女面前,我失败的笑道:“怎么连你也觉得我是那样的女人?我没有。”我辩解道。
这一声辩解说给谁听啊,说了又有何用。
使女一阵唏嘘,嘟嘴道:“就是那样又有什么关系,王爷对你又不好,真正对你好的人是宋公子。”
使女进屋收拾物件去了,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心想武植真的对我不好吗?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又或是宋公子真的对我很好,盖过了武植。
晚餐时药膳继续被送了过来,我见依旧是促孕的营养品,便无力的推到了一边。吃这些有什么用,谁让我受孕?武植吗?用燕王的身体?
我不要!
我不能接受对方是燕王,却住着武植的灵魂。
武植有严重的洁癖,他绝对不会用别的男人的身体碰我,昨晚他忍不住吻我,也是遮掩了我的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