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了路线,闷着头往自己房间赶……
我的院子,宋江正昂首看院子里一颗硕果累累的石榴树,见我回来了,一脸明媚的笑意。他指着石榴树道:“此树为我栽,好像是八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你是燕王府的下人?”我好奇的问。
“不是,是主人。”他回答利索。
主人的意思莫非那时候他就是燕王的相好?八年前他也就十二三岁吧?我尴尬的想到。
“想什么呢?想歪了吧?”他的手扬起落下,替我抚开额前的刘海儿。“你的眼睛红肿,哭过了?”
我避讳的偏过头,避开他的再次触碰。
宋江忍俊不禁,摸摸我的头发,和我一起走进屋内。使女可能也去迎驾了,偌大的室内就剩下我和宋江两人了。
待客之道,我落落大方为宋江沏了一壶红茶。不好意思道:“这茶还是你送来的,知我胃寒,不过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体情况的?”
不止红茶,连女人每个月的生理期,如月信期、受孕期,他都知道,适时的给我送来各种药膳、补药。适宜受孕吃的那些药膳,连我都脸红。我又没有与燕王同房,吃这些不是暴殄天物吗?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体状况我岂能不知?”宋江与我卖关子。
说的是那一次我吃了****与你肌肤相亲的事儿吧?我都快忘记了,那种事情非我所愿、情非得已,怎能做算?尴尬继续漂浮在我脸上。
不过,我眼下最关心的便是武植是否借了燕王的身体,附在了他的身上,也许旁敲侧击问问宋江或许能问出些其他什么。
“宋公子,你既然八年前就住在这里,一定知晓燕王真正的秉性,可否觉得现在的燕王与之前有哪些不同?”
宋江挺妩媚的瞪了我一眼,欲擒故纵道:“那之前的燕王在你心目中是什么样子?”
我想了一想道:“挺侠义,乐于助人,有人就称他为及时雨的。”
“还有呢?”宋江继续问我。
我面皮一笑,摇了摇头:“民妇见识短浅,其他的还真就说不出了。”
宋江有些失望,他又想碰我的手,被我挣脱。
宋江呆呆的望着我的手道:“我在你心中竟然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