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他诱我,“舒服了可以喊出来。”
那感觉就像临近**,哗的一下,腹下潮水涌至宫口。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熟悉的感觉了……
忽然脑海里出现冲撞的一幕,身上的人腰部发力,努力耕耘,丝丝快感持续传递,我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毯子,一张脸扭曲到不行。
一双微凉的男人的手覆上了我的一只胸乳,团团揉捏,克制、温情。襟口的盘扣被解开,开了一大片。他俯下头,张口吃在我的乳上。
现实里,我同步喊了出来:“啊……”
“这么快?”他根本不信,便伸入我裙底去摸,不其然摸出一手滑腻。“原以为你是玉女,不想是欲~女。”他不怒反笑。
丢了一次,不想再出糗,我夺了被子盖在脸上,身体一点一点缩进了被子里,再无脸见人。
这一夜,尤青没有走,他脱衣上床紧紧将我抱在怀里,静静的吻我,密密麻麻吻遍我的全身。我太舒服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口中颤动起舞,全身抖动的厉害。
这是一副解禁的身体,曾被**开启,又被禁闭,今又被打开的身体。无论我内心多么的挣扎、抗拒,身体的反应骗不了我。我喜欢这种感觉,宁愿死在里面。
他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颤抖问道:“你会娶我做王妃吗?”
“我会先娶你做侧妃。”
不是妾,是侧妃,我该知足。可为何那一刻我的泪蜂拥而出。
“怎么了?”他身体停下,额上坚忍的一滴热汗落在了我的脸颊。“你的身份连做侧妃都不行,祖制不允许娶商贾女子为妇。”
我怎不知,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女子的尊崇都是娘家和夫家给的。
我别扭的提臀并腿后退一步,再一次逃离。心里清楚而明白,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为什么要给?这不是真正爱我的男人,我为何要托付终身?
半晌,尤青怒了!他道:“难道侧妃的身份还比不上一个低微的三品侍郎夫人吗?你也太高估了自己,以为今日的西门庆还是昨日的西门庆吗?”
“什么意思?”隐隐觉得哪里不好,我追问道。
“今日晚宴,京城名妓师师姑娘作陪,西门庆醉酒死缠不放。怕是这会儿,西门庆早已做了师师姑娘的入幕之宾。作为男人我比你了解男人,西门庆劣根难除,怕连真正重情义的武植一根手指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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