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病,病了大半个月。期间也曾固执的到乱坟岗翻找过武植的身体,终一无所获。武植就这么走了,离开了我这一世的生活……
我和他之间终究不能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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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青对我很好,他现在是朝廷官员,日日上朝侍奉,但只要有空闲和到了休沐日,他都陪我。不陪我的日子也有很多,也很无聊。这一日,天气大好,适合登高远眺。王府的后花园有一座宝塔,我早就想登上宝塔顶端看看外面的世界。
当我一圈圈的登上宝塔阶梯,又好奇的通过漏眼往外张望,竟发现一男一女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yín的一幕。
那女人高高扬起脖子,衣裳被男人全部推到脖子下,露出滚圆的胸部和裸露的下体。随着男人的进击,女人的身体随之晃动。只看了一眼,我便赶紧收了眼,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
祸事一桩。我眼力极好,纵是这般距离,我也看清楚那女人是尤青的贵妾。与他苟合的男人绝不是尤青,因为尤青的身材没有他壮硕,发型也不一样。
看到这些,我是无心看风景了,又不敢唐突下塔,只想等他俩走了我再走。谁知,他俩推来推去总不尽兴,也为了避人耳目,不知怎么商议的,竟然双双往我这边走来。
哎呀呀,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赶紧往塔尖处跑,希望别被他俩撞到。
塔下又传来酴釄之音,许是憋了许久,一时开放。
这感觉徐徐的、缓缓的,拿捏不准,往我小腹窜去,这感觉说不上不好,只是让人很难为情。忽然,脑海里划过一个冷峻男人的脸,他将我箍紧了,狠狠的吻,一只手握着我的一只胸乳,团团揉捏,疼痛下我嘤咛出口。男人似得了鼓励,揉捏改为抚摸,强吻改为亲吻,眼色也变得柔和些,他将手指勾入我的下体,一边搅动一边诱我:“唤我夫君!”
我一下子睁大了眼,呼吸紧促,心头发疼。怎会又阴魂不散的想起了武植?
随着女人放纵后一声高呼,他二人暂告一段落。本就偷情,匆匆来,匆匆走。待他二人走后许久,我才软着腿走下塔底。
回到住所的时候,使女已经四处找我许久了。见我回来,赶紧禀报道:“潘公子,慕容侍郎和西门侍郎在客厅等你呢!”
侍郎是一个官名,朝廷正三品官员。可是慕容侍郎和西门侍郎又是谁?莫不是慕容不悔和西门庆?我已经知晓了西门庆高中三甲的事实,只是一直没有想着去找他,他倒是先我一步找上门来。
燕王府的会客厅内,两位贵公子端端入座,随着我的到来,他俩看我的眼神,一个比一个炙热。其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站起,抱揖道:“今日慕容悔携同僚西门庆一起来探望潘弟,听燕王殿下说潘弟头受伤了,在家静养。”
“是的!去长公主家看诊,不慎落入暗井。”
另一个同僚自是西门庆,他痴痴呆呆的看着我,舌头不灵光的喊了一声:“金莲妹妹……”
“公子……”我也看向故人,喃喃道。
见我俩相认,慕容悔在一边欣慰的笑道:“还真是一个人,西门问我你的相貌特征时,我还记不准,只说保和堂里的一个神医叫潘金连,现在燕王府上暂住。他便急巴巴求着让我带他一起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