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道管卡,就是取出铁钩后,用酒水清洗伤患处,深度消炎。
我经历过最大的痛楚就是分娩八个月的死胎,胎儿已死,不得已用药推出,那种痛不止是身体里的,还有思想,差点将我生的意识磨灭。
我敞露在外,半掩盖的被子早被丢开,床单被血水和汗水完全湿透了。尤青对坚持下来的我道:“不能洗浴,伤口处不能沾水,短期不能下床走动。可能会留疤,我尽力吧!”
我趴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不顾廉耻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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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伤的日子,都是尤青亲自来给我换药。每次我都抬不起头的趴在床上,任他敷药。当问及我上山遇险的经过,我“啊”了一声,才想到给青果采集的药材还没寻到,便将青果的病情缓缓与尤青说了。
尤青冷漠道:“以后莫与她皮肤接触,那病传染。炎性病是勾栏女子的常见病,治不好,也死不了人。你不用担心。”
“可是……青果都病的起不了床了!”
“起不了床,怎么接客?没那么严重,是她吓唬你罢了。”
后来,有了些空闲,尤青与我关系便松弛了下来。他忍不住问及他前世的事情,我摇了摇头道:“前世根本就没有你这个人,尤大夫和尤夫人膝下无子。”
尤青想了想,又问了我未来两年朝廷里发生了哪些大事?
我是小老百姓,根本不关心时局政治,况且我一直被武植圈禁,对外界消息一无所知。
“真不知道……哦,我想起来了,皇上马上就要全国选妃了。这一期的文考和皇帝选妃时间相近。”
我微微一笑,忽而又道:“百姓都道皇帝是个风流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