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定的结果出来,我被作为阳谷县最yín~荡的女人,光裸身体,骑木驴,当街游行,以示惩戒。
那一日,武植亲自撕破了我的脸皮,给我换了一套莲花绣花中衣,轻纱袆衣。满头珠玉嵌饰,脚踏步步生莲绣花鞋。我与他共乘一轿,残忍的看游街女子替我受死。
也许他早就知道我是谁。他救了我,我的生死由他说了算。
小潘的死,是激励西门庆发愤读书最终考取功名的主要原因,也给他晴朗的人生上了血淋淋的一课。
回到武府,我便被武植重重看押了起来,和前世一样,里里外外皆是看护,让我插翅难逃。一样的环境一样的男人,仅仅是没有李瓶儿罢了。在牢里我就病着,回来索性装病一病不起。
武植来看我,我和前世一样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神色恍惚。武植坐下,用手量了量我的额,沉声道:“那一夜情非得已,我既答应吴县害你,就该把戏做足做透。你早晚都是我的女人,把那件事忘了吧。”
忘了吧?我从来就没有记起,谈何忘记。不想说话,我转给他一个背部。
“金莲……事已至此,你该认命。我武植不是软弱窝囊的男人,你跟着我不会吃苦。”
他再来拉我的手,被我难过的甩开。男人嬉笑道:“你多休息一下,按时吃药,晚上我回来,等我。”
武植走后,我睁开眼。继续环顾这个像噩梦再现一样的环境。好在,屋内不再冰冷,有上好无烟的炭火正火热的燃烧着。身上的被子也不再潮湿和有霉气。我的身体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病弱无力、时时咳血。也不知武植什么时候开始折磨我?我该做好万全的准备。
使女推门进入,唤了声:“夫人,药熬好了,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