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听处,西门庆正好也在,他被好友狠推一把,跌上公堂,身后一阵大笑。
西门庆在我身旁站好,负手正色道:“我与小潘只是朋友关系,当日她搬家我正好遇见,纯粹帮忙,不存在和她偷情的事。”
我脸上犹挂泪痕,哽咽道:“吴夫人只是听说,可有亲眼所见,何必与儿子一道毁我清白。小潘还是处子之身……”
“啪!”惊堂木一拍,吴县道:“不管如何,被告伤害原告为事实,致使原告吴刚不能生育。原告虽自卫伤人,但下手过重,不能饶恕。原告可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上来……”
千算万算,无算到吴县和吴刚本是一家人。
吴夫人护儿心切,张口就道:“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让这****底下烂掉,再不能勾引人。总是这样,也不解民妇心头之恨。”
吴县:“……”
西门庆还站在我身旁,他怒道:“吴县判案有失公允,明显偏袒原告一方,莫不是因为亲戚关系故意偏袒?哪里有欺男霸女之人不受惩罚,自作孽不可活!那吴刚险些毁了小潘清白,这笔账找谁算去?”
我抬起眼幽幽道:“早知如此还不如当时咬舌自尽,一命换一命,做鬼寻仇。”
“我呸,你若不是yín~妇****,怎可能好生生一个姑娘租房单住。当日就是你勾引我儿,后又重伤我儿!”吴夫人认定此事,于是案子的重点不在于惩治恶徒,竟转移到我是否是yín~浪上。
吴县:“暂且将被告关押在牢,隔日再审。”
在这个男权社会、有理说不清年代,冤案本就寻常,今落在我的身上。我被重新押回监牢。